,反正平时我总能表扬你听话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呗,我都能信”

老余的声音像魔音绕耳。

单善低着头,被训得不敢和她对视,有点儿哑口无言

她很少犯这种低级错误。

没想到一犯错就犯到魔鬼手上。

“我是很想信你,但是你编理由是不是得讲点儿基本操作?啊?你没事干带着一张写完的卷子揣兜里出去遛弯?为什么?让它安静地躺在你的数学课本里不好吗?来来来,你告诉我,你为什么要把试卷揣兜里?”

单善当然不能说,因为我同桌要抄作业,我为了不让她抄作业,所以把试卷揣兜里了。

这他妈简直就有苦难言啊。

她哑然了一会儿,憋不出一个字来,低着头就扯盖在膝盖上的拉链

手指捏一捏冰凉的拉链金属,又放开,大脑一片空白。

一张小脸不是那种被揭穿了谎言的羞愧透红,是煞白,毫无血色的……她沉默地抬起头飞快地看了眼立在自己面前,满脸严厉加失望的数学老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