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门开着,她象征性地敲了敲门,等不到回应,抬脚就往里面走,房间有一股奇怪的味道,她开了窗,转过身就看到许明择站在门口。
“许先生...”她愣住。
“你不用找了,她在我房间,煮点白粥,一会送到我房里。”
“什么?”她诧异地问,然而他没回答,转身就走。
想起那条带血的床单,再结合他的话,担心裴嘉桉出了事,黄灵急忙给程准打了个电话。
昨夜做了不知道多少次,裴嘉桉声音喊到沙哑,浑身上下皆是他射出的精液。连嘴角也破损,他的鸡巴太大,她张大了嘴也吃不下,最后一次还是在她嘴里释放的,温润的龟头摩擦着她的唇角,磨到破了皮。
许明择静静地坐在床边,看着她睡得正熟的脸,目光往下,她浑身赤裸,身上几乎没有一块好地儿,白嫩的奶子上全是吻痕咬痕,青一块紫一块。
下体被撕裂,阴穴往外翻,两瓣阴唇高高肿起,已经合不拢。
他的手抚摸着凸起的阴蒂,喉结滚动。
昨晚一开始还能忍住,到后面完全失控,只想把自己埋在她体内,最好是永远不分开。看到鲜红的血从小穴里流出,他仿佛回到了那一夜,他的孩子没了。
“嗯...”裴嘉桉睁开眼,见到的便是眉头深皱,失神的许明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