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此之外也想不到其它事情。”
谢东池坐下,眉宇凝着淡淡的阴暗,过了许久,方才道:“如你所求,给了他机会,但他不中用,本尊彻底寒心,只能对不起王家了。卷卷,暗中处理了吧,不要让他太过痛苦。”
雨水自房顶檐口流出,噼里啪啦地砸于排水沟。
房内气氛压抑,谢阳曜指腹摩挲着杯身,问道:“王大护法那头怎么办?毕竟王追云是他唯一的直系亲属。”
“依你看,王勤可有参与此事?”
“不敢妄言,不过追云如此行事,若说王大护法不知情,却也不妥。”谢阳曜回答。
谢东池道:“王勤,本尊会好生审问。他年事已高,且劳苦功高,倘若真的掺合了此事,顾忌旧情,我想从轻处理。但此事涉及你,也要问问你的意见,以免父子隔阂。”
谢阳曜摇头,道:“父尊,我没有什么意见,您随意。”
“极好。”谢东池双腿交叠,十指交叉,随意搁在膝上,侧目朝谢阳曜看去,“另外还有一件事要同你确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