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“命运就是你被我压在身子底下,怎么反抗也反抗不了。”
现在却也落得一个想爬也爬不起来、满腹怨恨的败犬下场。
湿哒哒的黏腻水声在空中作响,声音十分淫靡。
段煜脑袋伏在周迟身下费力耕耘,这回周迟终于舍得把手放在他脑袋上了,眼睛斜斜瞥向杨启,轻飘飘的开口:“确实比你更有用。”
杨启差点气的喷血,掌心攥成拳头,双目赤红,可浑身不能动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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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京协和医院住进了一位很了不得的人物,据说是高官家的公子,医院里人来人往阵势不小,不少人想围观围观这大场面,被警卫员毫不留情的拦住了。
祁阔在高速公路上被好心人发现时,模样简直惨不忍睹,多处粉碎性骨折,车身严重的凹陷了下去,如果不是这场大暴雨下的及时,恐怕已经连人带车烧成了渣渣。
祁斯贤去找人查了测速和监控,这场车祸可以说是巧合,路面结冰,轮胎打滑,他在这便宜侄子出行前还警告了一番,没成想祁阔满不在乎,一心只想回学校见他对象。
反复拖动进度条,祁斯贤表情格外凝重,似乎到了某个时间,车速突然加快不少,十分惹人怀疑。
除非是在那时听到了什么消息,某人给他打了什么刺激性的电话。
可祁阔这种年纪的孩子,闹翻天了也结不了能伤他这么重的仇,祁斯贤眉头紧锁,手指无节奏的叩在桌面。
“查一查手机,找出他最近的通话记录。”祁斯贤说。
沉吟片刻,他又开口:“也通知一下学校里那个...”他记不清名字,就含含糊糊吩咐下去。
虽然从祁阔的嘴里得知这个男生十分冷傲,目前是单相思状态,但出了这种事,多少也和那个男生有点牵连。
没一会儿,病房门就被敲响。
“这里是祁阔的病房吗?”
男生来得很快,带着口罩捂得严严实实,外面大雨滂沱,并不好打车,祁斯贤微微讶异,看来祁阔也不算是完全的单相思。
男人摇摇头,沉声道:“他还在里面手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