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这骚货肯定不少人碰过,后面随便舔舔都湿嗒嗒的,很熟练就高潮了。
他向周迟展示了一下自己长且过分灵活的舌头,很是有一番竞争上岗的味道:“别人有我给你舔的爽吗?骚货。”
周迟冷冷睨他一眼,一言不发的又刮了他一巴掌,寒声道:“嘴巴干净点。”
杨启似乎已经习惯和周迟这样相处,他就没有哪天和周迟单独呆在一起没被暴打过的,他竟然习惯了。
窗户留了一线距离,此时微风悠悠刮过窗帘,带来一股凉丝丝的气息。
杨启难得享受这种宁静时刻,他把周迟的手掌翻过来细细把玩,这只手修长,骨节突出,筋脉浮在在手腕处,一看就极具力量感,否则也不会一巴掌把他扇得嘴角冒血,也能在最关键的时刻攥紧酒瓶碎片插进他的胸口。
他指腹搓过掌心,打量着那几处才痊愈好的疤痕,轻轻揉了揉,又吻了上去,说:“这儿还疼吗?”
周迟被他搔得掌心发痒,蹙眉抽回了手掌。
杨启想问,他现在算得上是祁阔那种待遇吗,可话溜到嘴巴跟前,又默默吞了回去。
他怕自取其辱。
他低头,隔着周迟一层薄薄的衣服,牙齿含咬在其中一枚乳尖上,他有意要和周迟缓和关系,就收敛了自己一身的侵略意味,力道很轻,像羽毛瘙痒一样,一点一点润湿了胸口,几乎不会让人有半点不适。
仅仅两三个扣子,里面雪白的皮肉就尽数露出来。
刚刚才经历过一场变态的洗礼,周迟浑身散发一股情色烘焙过后的淡淡气味,奇异般的勾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