该说什么,只是一句又一句重复:“不丑...很好用。”能把周迟草的尿出来,可不是好用吗?

他不禁忐忑不安的回想,难道真的很丑吗?在周迟眼里不如其他人的好看,回了北京,他要去看看有什么地方能做美容。

可还没等他再想什么,周迟抓握在他脖颈间的手已经缓缓收紧了,他心里欢喜,想和周迟挨的更近。

可似乎有点太紧了,勒得他喘不过气儿。

下一秒,他的脑袋就被措不及防的浸进浴池里,水面顿时咕嘟嘟冒出一串泡泡。

周迟冷冷垂下眼帘,手掌死死的按着这颗脑袋。

热水淹没头顶,段煜鼻腔里措不及防吸进一股水,尖锐的酸痛袭来,眼前一片模糊,他想咳嗽,可只是一串又一串的泡泡飘上去。

手腕处割开的疤痕没好全,在剧烈的挣扎中霎时崩开,殷红的鲜血一滴一滴汇入池子,他眼前一片模糊,恍惚间嗅到了什么铁锈气息。

我应该是要死了,他迷迷糊糊的想。

在即将失去意识时,他的脑袋又被拽了上来,周迟揪紧了这颗湿漉漉的脑袋停在自己唇边,声音轻而冰冷:“你知道外边的流浪狗为什么那么多吗?”

周迟真的动怒了,这种打心底里的怒火不仅仅是段煜这种人也能骑在他身上的原因,更因为,他的的确确在这场性.爱中爽得失去了身体控制。

“管好这根乱发.情的东西,不然哪天也像街头的流浪狗,被人阉了。”

一句话说完,他放下了手里的人,轻轻甩了甩僵硬的腕子。

段煜喉口痛苦的喘气,顶着满脸的青肿,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,伤心的一动也不动,真跟条死狗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