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声又一声闷哼。

旁边有人察觉到他,上去狠狠给他了一拳:“动什么动。”

“你还真把自己当老子了,不看看这儿是哪里,你算个什么东西。”

求求你们,放过他吧。

杨启第一次低下了高贵的头颅,跪在众人面前,牙关咬得紧紧的,手腕因为挣扎磨得鲜血淋漓。

他的话被捂在布条里,泄不出来,只能将脑袋深深低着,眼泪大滴大滴朝下淌。

也像是在对自己说。

放过他吧,求求你了。

他不该被这样对待

没人把他当一回事,几个男人笑骂两句一脚踢在旁边。

“哪里来的穷小子。”有人说。

杨宴池把脑袋从他双腿中探出,嘴角一点湿漉漉的液体,他舍不得擦掉,就当着周迟的面舔得干干净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