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骚货,天生就会做些勾引人的行当。

他的手从喉间挪开,转而扣住周迟的后脑勺,不由分说的按下来,两人唇瓣交汇,男人的气息汹涌澎湃,带着一点点熏人的酒精气息,瞬间充斥了整个口腔。

他另一只搁在腰际顺着衣摆里摸进去。

“发什么骚。”男人问。

宽大有冰凉的手,表面附着着微微的粗糙,像是冰凉却带有鳞片的蛇,缓缓爬过他的脊背。

周迟瞬间脊骨发麻,为这种诡异的暧昧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
他们究竟为什么走到这一步,祁斯贤也不清楚,只是这个在外面耀眼如骄阳烈日一般的少年,主动趴伏在他身上,睫毛轻微颤抖,幽黑的眸子里像有某种漩涡,诱着人一起沉沦进去。

他主动将最脆弱的喉间亮在自己跟前,像是在说,无论怎样对待他都可以。

这样的举措实在很要人命。

于是男人心中那幢沉寂了许久的房子也晃动了起来,发出了地震一般的喧嚣声。

随便怎么样吧,干脆就出一回格。

干脆就将那些伦理道德统统抛掷一边,任它被熙熙攘攘的人群碾碎为尘埃。

两人彼此的呼吸在狭小的角落里交错,耳边是嘈杂纷乱的交谈声,男人置若罔闻,只顾近乎狂乱的揉着这截上好的腰,力道大到像能把它拗断在掌心中,周迟硬邦邦的身板被迫压下去,凹成了一个不可思议、却很诱人的弧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