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说你图什么,嗯?”

他就像呼噜猫科动物似的在周迟脊背处一下一下顺着毛,指尖顺着深深的脊柱沟向下点点画画,这道迷死人不偿命的沟壑像条湿漉漉的河在他手里胡乱发颤,淌下来一条热汗。

“松手。”

“不松。”

或许是觉得身边的人太吵了,从他醒过来时就在耳边唧唧歪歪个没完,周迟眉毛一蹙,扬起的下颚如刀刃一般精美肃杀,抬起两根手指轻轻抵在杨启不停翕动的双唇上。

“闭嘴。”他简单明了,声音带着病后闷闷的沙哑。

杨启嗤的笑了一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