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般。

席面上也没谁敢一敬敬好几杯的,这不是变着法的灌酒吗?周围几人的心悬在嗓子眼里,都在暗暗骂这初出茅庐的愣头青。

席间最有权柄的男人一言不发,静静地看着周迟往他杯子里倒进满当当的酒,也跟着周迟的动作,一仰而尽,给足了周迟面子。

其余人的表情有些错愕。

......

聚餐结束,两方人马分道扬镳。

“小周总,你和祁厅认识吗?”

周迟摇头。

“你是没看见,我们局的领导刚刚脸都绿了。”

他们这队的李寻,今年才考进教育局的年轻人,一腔热血,一直缠在他身边喋喋不休:“我早看不惯他了,吃软怕硬踩低捧高,这回的预算他报了得有这个数。”

“就想砍价吃回扣呗,姿态太难看了。”

他眼睛尖,瞅见了周迟衣摆处微微卷起,黑色T恤下,一抹冷白的颜色闪了出来,犹如黑漆漆的夜里被锋利的刃划了一道,露出的白光扎得人眼睛发热、发烫。

他被这一道泛粉的肉光魇住了,想伸手把周迟衣服拉下来,却不小心,指尖碰上了温热的皮肤。

好一副冰肌玉骨的皮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