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道他们这么痴迷于你的原因了。”阎承海的口音里都带了一丝轻飘飘的惬意,他爽得头皮血管都在微微震动,却还是一字一句对周迟说:“因为,眼睁睁看一个有‘骨气’的人自甘堕落,居然是这样一件痛快的事。”
没等周迟的回复,他遒劲的腹部猛地往上一挺,满意的听见周迟的一声闷哼。
看不见的地方,周迟深深低垂脑袋,膝盖因为一次次撞击被磨得通红,发丝被汗液浸湿,彻底遮住那双深不见底、透着浓重血腥气的双眸。
那样的眼神,足以让任何一个看见的人为之一震。
......
鲜少有人能享受周迟主动骑乘的服务,他常年运动,浑身的肌肉韧劲满满,蹲坐在男人腰上时,清晰的人鱼线自胯间向下延伸,没入两腿之间。
阎承海看得眼睛一暗,迫不及待就掐着周迟的屁股向下狠狠一按,刁钻炙热的性器猛然进入到有些恐怖的位置,薄而结实的小腹硬是顶出一个浅浅的凸起。
周迟大汗淋漓,想向上抬腰,逃离那根可怖的性器,他一吃力,腰腹肌肉清晰毕显。
可后来,又深深坐了下去,两人的身体发出了响亮的拍打声。
“操。”阎承海眼睛都看红了,打桩机一般向上挺腰,眼见那层冷白的肚皮被他顶出宛如怀孕才会有的凸起,他更是兴奋得有些不太正常。
在濒临巅峰之际,周迟的指尖轻轻触碰在他脖颈上。
“喜欢吗?”周迟问。
“别废话了,小婊子,刚刚就一直在等着我吧。”阎承海脸红脖子粗,周迟的身体就在这一刻夹到最紧,他咬了咬舌头,强迫自己不要这么快缴械时,脖子忽然被一股巨力遏住了。
谁也想不到,被四五个人操过的周迟居然还有力气绝地反击。
“我也很喜欢马上要发生的事情。”他的声音近乎零度,面色森冷苍白,一点血色都没有。
...
“......要把全身力量集中于一点,轻轻垫脚,向后撤退一步,然后,就像这样...”褪去黑色西服,司机小林的身材宛如铜墙铁壁一般强壮,眼前忽然一股凌厉的风呼啸而过,他的拳头重重砸在沙包上“借助全身的力量。”
周迟也换上一身黑色紧身训练服,质感优越的材质将他的每一寸肌肉展现出来,犹如一头年轻的猎豹一般遒劲有力。
“没有那种一击毙命的招式吗?”他说:“你被辞退后,我总要想点儿办法来自保啊。”
“那就瞄准人的下巴,下巴连接着脖颈以及后脑,男性的指骨很坚硬...”
......
周迟攥紧了拳头,一声不吭地重重砸在阎承海下巴上。
一拳又一拳,声音沉闷有力。
其实小林的后半句话是,男人的下颚骨同样坚硬,如果不是命悬一线,不要去硬碰硬。
骨骼间激烈的撞击声让所有人头皮发麻。
周迟垂下眼睫,握紧的右拳打到破皮,隐隐透出森白的骨骼,渐渐的,他也分不清拳头上沾染的是谁的鲜血。
这么久,他也终于意识到了,他在任何地方借的势,不管多大,在这群权贵之间,总归不过两个轻飘飘的字“情人”。
他们下的从来不是不公平的棋,自始至终,他都没出现在棋盘里。
既然如此,干脆就将棋盘掀翻。
谁也别玩儿了。
周迟近乎冷静的想,他的身体里流淌着穷人的血液,晦暗又艰涩,所以他怕什么呢?反正不过是从一条堵命的河流驶向另一条赌命的河流罢了。
“是我的错吗?”他低头,轻声逼问道。
“不,一切都归咎于你们的欲望,你们按捺不住的欲望构成了我向上攀爬的阶梯。”
他扬起下颚,声音从未那样高昂,似是诡辩,却又理当如此:“你们在堕落,而我在成长。”
万籁俱寂,一片宁静如心死的气氛里,隔着数米远,依旧能感受到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