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出一种疲惫的温柔,像是砂纸轻轻摩挲心口。

耳尖微动,身后传来脚步声。

垂在两侧的头发遮住视线,梁斯翊仅凭脚步声就知道了来人的身份。

钢琴曲只到bridge的部分,接下来是一连串高跟鞋敲在地砖上的声响,急促、慌乱、仿佛三倍速快进,直到扑通一声闷响,她踩空台阶,脚踝瞬间向内折成九十度,疼得她连尖叫都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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