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不卑不亢,您这猝不及防回来,他不惊讶,也不客套,很坦然的样子,应当是个随性之人。”

高琼枝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,摔断腿的事应该是个幌子,她没说旁的:“赶紧清扫,晚上好安寝。”

“是,夫人……”悦言有气无力地回答。

……

这厢。

李青辞在水潭边一直坐到下午,伸手轻轻搅水。

玄鳞,你在吗?

一片沉默。

好吧,又不在。

直到快日落,再不下山就天黑了,李青辞才慢吞吞地归家。

刚踏进大门口,听着内院传来的清脆童声,李青辞忍不住腹诽。

他那个爹怎么想的,竟然让年轻妇孺独自归乡,而且家中还住着他这个快成年的儿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