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歪,他闷在玄鳞肩上开始睡觉。
屋外艳阳高照,清晨刚下过雨,淋湿的土地被阳光烘烤,温度又湿又热。
屋内摆着冰鉴,还算凉爽,但是怀里搂着的人却是温热的,气息又是很喜欢的味道,糅在一起,烘得蛟也犯困。
玄鳞迟钝地眨着眼,眼神涣散,他侧身躺着,缓缓倾身下压,将人覆在身下。
嘴里的牙尖泛起一阵痒意,很想咬点什么,尾巴不受控地冒出来,像是有眼睛一样,精准地缠在一截小腿上。
玄鳞磨了磨牙,在李青辞颈间嗅着,扯开碍事的布料,低头咬下去。
尖牙没有刺透皮肤,只是轻轻厮磨着,嘴里分泌出丰沛的涎液,又莫名觉得焦躁干渴。
不一会儿,干爽的颈间被舔得湿漉漉的,腿上尾巴绞缠的力道越来越大。
李青辞又察觉到不适,迷迷瞪瞪地唔了一声。
最近总有这种感觉,玄鳞晚上抱他时箍得很紧,一觉醒来,上身的寝衣被揉搓得皱皱巴巴,裤腿都被卷到膝盖上面了,玄鳞的尾巴尖儿越缠越多,鳞片不像以前那样顺滑了,伴随着粗糙的刮擦感,他好几次都被弄醒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