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才那副沉重的痕迹,他抬手把李青辞挪远了一些。

“你身上那条水蛟的味道都快冲天了,熏得我头疼。”

李青辞狐疑地看着他,低头在自己身上嗅了嗅,困惑道:“哪有玄鳞的味道?我怎么没有闻到。”

孔雀深拧着眉心,在鼻尖用力挥了挥,抬手遮面。

世人常说他们孔雀善妒,在他看来,这条蛟比他们孔雀的妒性大多了,占有欲简直过盛,恨不得用唾沫给李青辞淹了。

越闻越难受,孔雀不自在地揉了揉鼻子,嫌弃道:“你见过狗撒尿吗?”

李青辞不明所以,但还是回答:“见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