辣的疼。

他之所以没跟他爹写信,一是他不知道自己在他爹心里分量几何,他爹会不会管他,二是怕处理掉刘正兴,他爹派过来一个更棘手的人。

刘正兴虽有诸多不足,但并非心狠手辣之人,事事不敢做绝,总留有一分余地。

突然,哔啵一声,爆了个灯花。

李青辞回过神,看向屋外深沉的夜色。

玄鳞离开的时候太阳还未到正南,眼下已经戌时末了。

屋里的温度渐渐暖和起来,不再那么冰冷,但是饭菜却逐渐冷去。

李青辞拿起筷子吃饭,他好像很久没有一个人吃饭了。

以往就算玄鳞睡着,也是跟他同处一室。

默默无声,等一顿饭吃完,秦翠英端着汤药过来了。

“少爷,汤药都是按照你的吩咐熬的,一点都没有出差错。”秦翠英语气信誓旦旦。

李青辞嗯了一声:“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