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以往确实是我太肤浅了。”魏煜狠狠掐了下萧白缈的脸,听到萧白缈吃痛地吸气,他才放开手,志得意满道:“原来真的有束缚神明的秘法,话本诚不欺我也,我都有些怀疑那上面写的是真的了。”
萧白缈顶着两个通红的指印瞪他:“你封印了我的灵力。”
“仅此而已。”魏煜刚才还对萧白缈很热情,这会儿得了手,笑容却又淡了下来,“如今的你还不宜耗费太多力量,不如就以普通人的身份跟在我身边如何?顺便……我救了你,而你却不告而别,是不是有些过于冷漠了?”
“哦。”萧白缈一脸冷漠,“我会变成那样难道不是你害的吗?你还有脸让我向你道谢?”
“我这个人一向随心所欲,我想救你的时候自然就会救,想……”他顿了下,到嘴边的话莫名卡住,片刻后才道:“想杀你的时候,也会不惜一切达成目的,况且若不是我以血献祭,你这幅身躯也是要消散的,我对你做的事不过是加速了这个过程罢了。”
萧白缈咬牙:“强词夺理。”
魏煜阴测测道:“随便你怎么说,总之,你又落到我手里了。”
他的手抚过萧白缈落在肩头的发丝,重重一扯后又飞快松手,改为按着掐着他的后颈按向自己。
他在看到萧白缈漂亮的瞳仁中映出自己的倒影。
“我来想想,对救命恩人不告而别,你该怎么补偿我呢?不如就以身相许怎么样?”
杨柳风借住的是魏煜隔壁的院子,已经是深夜了,他却半点没有睡意,脑子里不断回忆着今晚魏煜和他说过的话。
先皇在世的时候,虽没有明旨立储,但他的表现已经足够明显,所有朝臣都知道,未来的国君将会是这个毫无倚仗却最为出众的四皇子,而魏煜的表现也足以令众多朝臣们信服,可以说,他离储君的位置就只差那么一道圣旨了。然而就在这个节骨眼上,先皇却突然改变了主意,放弃了他培养多时的四皇子魏煜,下旨立二皇子魏晔为储君。
杨柳风直到现在都还记得,明发圣旨的那一刻,魏煜脸上没有丝毫失望错愕,他只是云淡风轻地笑了下,可是只有杨柳风知道,魏煜为了有资格站上那个位置究竟付出了多少,他不是个会轻易放手的人,他甚至担心魏煜会冲上去一刀把魏晔给结果了。
然而魏煜却像是欣然接受了这个结果,自那之后安安分分地做起了闲散王爷,直至先皇驾崩,他被封为摄政王。
杨柳风翻了个身,搞不明白魏煜当初一无所有的时候都能气定神闲,为什么时隔好几年又突然想要夺位了?虽然魏晔这个皇帝当得是让人有种想把他踹下去的冲动,但他也绝不认为魏煜眼下这种看起来迫不及待的状态是正常的。
他越想越睡不着,猛地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,下床出了门。
他得再找魏煜问个清楚。
习武之人耳聪目明,两人的住处又是紧挨着的,因而杨柳风刚一出院门,就听到了隔壁魏煜的院子里传来甜腻的喘息,那声音似是带着钩子,清亮悦耳,杨柳风不自觉地凑了过去,扒着院门探头往里看。
魏煜没留下人守夜,卧房的窗户半掩着,从杨柳风的角度看去,刚好能看到那扇打开的窗扇后面,一个纤瘦的人影正坐在窗边呜咽呻吟,他的身体有节奏的一窜一窜的,偶尔有一两缕银发从窗扇边缘飘出来。
很快,那人被从窗上放了下去,杨柳风看到他转身趴在了窗边,窗扇上映出他的影子,那银色的长发被人从身后握住,如扯着马缰绳般向后拉去,仰起的头,弯曲的脖颈,后折的腰背……杨柳风自认见过的美人不少,却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曲线……
呻吟声变得越发甜腻,夹杂着微弱的水声,杨柳风小腹一阵紧绷,他慌忙低下头,才发现自己的胯下不知道何时已经顶出了一个大包。
搞事情的神明
【作家想说的话:】
明天要回我爸妈那里住几天,不一定能保证日更,10点不更大嘎就不要等了。
磕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