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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哥,你好甜啊。”他喃喃地说。
然而周清根本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,他躺在那,胸口剧烈起伏,人却动弹不得。许慎珣解开他的眼罩,周清缓慢地眨了眨眼,去适应重新涌进来的光明。逆光之下,骑在他身上的男人眼睛却非常亮,像月光下的湖水一样泛着盈盈的光晕。许慎珣那张出现在CBD人潮涌动商业街巨幅广告牌上的脸,此刻正沾着粘稠的白浊,一片狼藉。在镜头前永远含着无法接近距离感的男人,正红晕满脸目不转睛地看着他,带着三分羞怯地扶起自己那根丑陋的、巨大的鸡/巴,试探性地举到周清的脸前。
周清刚被捡回来的时候许慎珣很是不喜欢这个“哥哥”,每次爸妈带东西回来都要先抢到手里,屡教不改,他像个小豹子那样对着周清大吼大叫。而现在他已经长大了,许慎珣想,有好东西他都先请兄长吃,然后才轮到自己。
但是从小他哥就让着他,所以他给他哥吃一次,他哥给他吃三次,也是很正常的事。
他哥还在住院,今天就先吃两次吧然后再插下面。
跟他说实话的,他一定又会生气,所以
“帮我舔舔好不好?”他扶着自己激动的肿胀到发紫的鸡/巴,像个担心要求太过分男友会生气的女孩那样小心翼翼地说:“我都帮哥舔了,哥也帮我舔舔嘛~就这一次。”
周清看了他一眼,揉了揉额头,一只手勉力扶着一边,试探性地、笨拙地伸出舌头。
许慎珣发出一声舒服到泣音的喘息。
“下次去做心理咨询,如果你觉得还是没有用的话要跟我说,不要骗我。”周清面无表情地说。
“嗯嗯。”
“家里的摄像头是真的都拆了吗?”
“真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