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昭宁摸着自己的脸,不觉抖了抖,“那我不去了,你自己去,就?说我病了。”

“你怕什么,她毁了你的脸,我也毁了她的脸便是。”谢蕴好整以暇地调侃少女,伸手在她粉嫩的脸上掐了一把,“别怕。”

“本来是不怕的,但?你总是威胁我,我就?害怕了。”谢昭宁拍开她的手,说道:“我要去洗脸,她也是这么掐我脸的。”

说完,谢蕴跟着松开手,道:“我也洗洗手。”

两人同时浴室走去,谢昭宁问:“你去外面?洗。”

谢蕴停下来,望着她:“是你把我弄脏的。”

谢昭宁叹气?,道:“是你自己上来摸我的,算我的错吗?”

谢蕴直勾勾地看着她,眼神莫名,看得她心口发憷,她无奈后退一步:“你先,你洗完我再洗。”

“谢昭宁,记得多洗两遍!”谢蕴嫌弃道。

谢昭宁嘴上不肯服输:“那你也多洗两遍。”

谢蕴:“……”这孩子脑袋坏了。

两人吵了两句,谢蕴湘经净手,坐在一侧等着她,不忘指挥多洗两遍。

“脸上也洗洗,侧脸那里……”

“耳朵也洗洗……”

“算了,我让人给你打水,你沐浴干净再说。”

“你有完没完,我又没有委身?于她,你有必要这么嫌弃吗?”谢昭宁终于发怒了,脸都擦红了,还?要洗身?子。

她直直的看着对方:“你和?太女在一起的时候,我也让你洗身?子。”

谢蕴挑眉,道:“她有没碰我。”

谢昭宁不信:“一回都没碰过?”

“你以为我是你,那么没骨气?,人家?说碰就?碰。”谢蕴解释之际,不忘嘲讽她没骨气?。

谢昭宁偃旗息鼓,星眸圆瞪,嗤笑一句:“你醉了以后呢。”

“我没醉过。”谢蕴张口就?答,清冷中透着两分可爱。

四目相?对,静默须臾,谢昭宁决定还?是沐浴干净为好。χ??

谢蕴出去等,坐在榻上,正襟危坐,听着里面?的水声。

黄昏日头?散下去了,瑰丽色的光打在门槛上,雀鸟落在门槛上,谢蕴盯了一瞬,似乎想到?什么,“落云,捉住它。”

落云不解,手比脑子还?快,当即出手,鸟雀来不及扑腾就?被捉入手中。

谢蕴抿唇笑了,婢女找来鸟笼,提到?她面?前。

谢蕴托腮打量着鸟,纤细的手指伸进鸟笼里拨弄,鸟雀被她的玩心惊得唧唧叫出了声音。

浴室内的谢昭宁听到?一阵鸟叫声后,只当鸟儿误入,寻不到?出路了。

待她出来,好家?伙,桌上放着一只鸟笼子,眼皮莫名跳了跳,她走过去,“你折腾鸟做什么。”

“折腾不了,那就?折腾它。”谢蕴颇是无奈出声。

谢昭宁小脸一板,没好气?道:“我可以折腾你。”

气?氛莫名凝滞。

谢蕴抬首,对上谢昭宁漆黑分明的眼睛,对方笑呵呵地看着她,乖巧中透着叛逆。

谢昭宁这样的年岁,正是叛逆之际。

两人相?处也有几月,谢蕴熟悉对方的心性,下意识就?捏住了鸟的翅膀,谢昭宁嘲讽她:“城门失火,殃及池鱼。”

谢蕴只得放开鸟雀,吩咐道:“今晚我倒是可以折腾你。”

谢昭宁不信,伏在她耳边低语一句。

瞬息,谢蕴面?红耳赤,直接推开对方,“走了。”

谢昭宁乐呵呵,沐浴过的小脸也泛着明艳的红色,双眸似水潭内的泉水,她巴巴地跟上谢蕴的脚步。

两人一前一后上了马车,落云随后翻身?上马,侍卫前后簇拥着马车。

谢昭宁说:“你碰到?被子就?软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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宫门口不少官员站着,三三两两站着一起说话?,并不急着入殿路赴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