突然间,一个麻袋从天而落,稳稳地落在她的脑袋上,接着一棒子下去,人就软了下来。

一人扛着麻袋就上车了。

“你打得太重了,万一死了,怎么办?”

“别废话,带走再说?,打不晕,你我都得死。”

马车疾驰出?城,穿越官道,往村子里驶去,来到一处湖畔前,马车径直驶了进去。

落云跳下马车,喘了口气,道:“吓死我了。”

浮清将马车上的人抱了下来,丢在地上,“找水来泼醒。”

“她是女子,你温柔些。”落云眼皮一跳,又是打晕又是泼醒,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。

落云说?得好听,浮清是一句话没听进去,依旧让人泼醒,揪着对方的领口丢进了重新置办的灵堂里。

落云提醒她:“顾春和好歹是南衙副指挥使。”

“在我眼里,她只是少傅的侄女儿罢了,若不是侄女,我早就将她杀了。”

落云不说?了,这人看着文弱,脾气一点都不好,说?了也是白说?。

顾春和被?泼醒,跌跌撞撞地跨过门?槛,抬首就见到‘少傅顾漾明之灵位’,浑身?一颤,转头看向浮清:“你是谁?”

“拜,若不然,我打断你的腿再拜。”浮清冷着脸。

顾春和抹了抹自己脑门?上的汗水,下意识就爬了起来,规规矩矩的叩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