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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度去请旨的人入宫后,依旧没有?见到女帝。
回来后,谢昭宁看出名?堂,问?道:“长公主又病了吗?”
没人说话。
谢昭宁秀气的双眉轻轻皱了起来,她?扭头看向谢蕴:“你怎么?不说话了?”
“刚刚我在?想,你会不会说她?没有?入宫,你这不按照套路说话,我还得想想怎么?回你。我又没有?入宫,我怎么?知晓长公主是不病了。你在?宫里没有?人吗?”谢蕴歪头看着她?,露出一副无可奈何的神色。
谢昭宁闷闷地坐了下来,若不是长公主病了,女帝怎么?会不露面呢?
下属趁机退了出去。
谢蕴安慰她?:“见不到就罢了,晚一日再去也可。你要歇下了吗?时辰不早了。”
婢女们已?铺过床了,不守夜的婢女都?回去休息了,谢蕴拉着人往里面走。
谢昭宁习惯性爬上床,谢蕴随后,随后,谢昭宁又爬了起来,“我睡外面,你不方便。”
“我睡外面,万一你挤我,我连个避的地方都?没有?。”谢蕴拒绝了。
谢昭宁又说:“那我睡地上。”
谢蕴瞪她?:“躺下。”
谢昭宁乖乖又躺下,缩进被子里,睁大眼睛看着她?,说:“我又不能亲你,躺着做什?么?。”
撤下锦帐的手一颤,谢蕴险些扯坏了,她?回身看着‘无辜’的人:“你刚说什?么??”
“我说我躺下来就想亲你。”谢昭宁警惕地改口。
谢蕴糊涂了,摸摸自己的耳朵,方才说的好像不是这一句,但话好像差不多。
谢蕴跟着躺下了,背对?着谢昭宁,谢昭宁动了动,凑到她?的耳后,“我问?你……”
“别问?我,我困了。”谢蕴先打断她?的话,一旦开头,没完没了。
不如扼杀在?摇篮里,别说了。
谢昭宁吃瘪,眼神发飘,翻过身子,平躺着望屋顶。
谢蕴不理她?,睡着了就眼不见心不烦,谁先睡谁先赚到了。
许是汤药里有?安神药的缘故,谢蕴压根就不用担忧的,很快就睡着了。反是谢昭宁,辗转难眠,她?动了两下,谢蕴都?没有?醒。
翻了两回后,谢昭宁也睡着了,白日里跑出府门一趟,自然也是累了。
天色一亮,谢昭宁就爬起来了,匆匆忙忙更衣,终于吵醒了谢蕴,“你去做什?么??”
“派人去宫里问?一问?。”
“那你去做。”
谢蕴翻身,伏在?枕头上,合上眼睛又睡了。
谢昭宁匆匆走了。
谢蕴又睡了半个时辰才起来,起来吃了早膳,日头晒得很,她?在?屋檐下走了两圈。
宫里去请旨的人终于回来了,陛下恩准了。
谢蕴在?宫里晕了一回,女帝是知晓的,秦思安一死,前事都?过去了,她?自然不会再揪着旧事不放。
谢蕴松了口气,没多久,谢昭宁回来了,风尘仆仆,脑门上都?是汗。
“怎么?回事?”谢蕴托腮望着她?,“瞧你,脸都?晒红了,明日就该黑了。”
谢昭宁喝了一大口水,说道:“那边来信了,说陆白鸿与对?方是旧相识,好像之?前认识,那人嫁过一回人了。具体?是什?么?人,就不知道了。既然是你的人,那就喊来问?一问?。”
谢蕴点头:“查得很快,宫里的事情?呢?”
“长公主确实病了,病得不轻,昏迷后就没醒,你说,陛下又发了什?么?疯?”谢昭宁担忧。
长公主与女帝,压根就分不清,谁疯得更厉害了。
她?伏在?谢蕴耳畔,悄悄地问?:“你说,谁疯得厉害?”
谢昭宁今日换了一身绯罗染金的衣袍,乌黑长发利落地扎了起来,显得脸蛋很小。
谢蕴居家,选的是宽袖大衫,青色在?酷热的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