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昭宁看着她:“人?没事?吗?”

“没事?儿。”

谢昭宁松了口气,巴巴地跑过去,对上她的眼睛,说:“你这样很诱人?。”

谢蕴:“……”

她对上谢昭宁的眼眸:“你这是眼里什么都很诱人?,我和你说正经?事?,陛下没答应。但是她自己会过来。”

“她来做什么?”谢昭宁嫌弃得要命,“她过来,一众人?护着,心惊胆跳。”

“长公主?丢了,你我都得没命,还是好好过日子吧。”谢蕴叹气,悄悄看她一眼,见她情绪尚算稳定,自己也松了口气。

她起身想走,一双手抱着她的腰,直接将?她抱了起来。

“谢昭宁,你做什么?”谢蕴被惊了一下,脸色瞬息就红了,有羞涩,还有惊魂未定。

一番天?旋地转后,谢昭宁将?人?放在床上,目光黏在她的身上,“你在诱.惑我。”

谢蕴百口莫辩,“没有,你想多了,自作多情。”

“那我就是自作动?情,当你在诱惑我。”谢昭宁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,自顾自继续说道?:“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了。”

“哪里有很久,你昨夜……”

谢蕴的话再?度被堵住了,谢昭宁蛮狠地宣泄自己的喜欢。

谢蕴被她吻得心猿意马,脸色发红,身子也都感?觉热了,她怒瞪谢昭宁:“白日呢、外?面还是白日呢。”

“你都回来了,说明你就没有事?情可做,那我们就做一做私下的事?情。”

谢昭宁说得理直气壮,直凝榻.上女子,长长的黑发散下,铺满了枕畔。谢蕴鬓间上的海棠花,添了几分?妩媚。她俯身,拨开襟口,吻上那处细腻的肌肤。

她抬手,除去谢蕴鬓上的海棠步摇,往日摄人?的威仪,在此刻化为温水。

谢蕴深吸一口气,压住心口上的热意,坚持指着外?面:“白日、白日呢。”

谢昭宁已非初见的谢昭宁,对与谢蕴的提醒,只当做耳旁风,她肆意吻着她的肌肤。

谢蕴抵着她肩膀的双臂徐徐落下,她被束缚了,甘愿沉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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深夜间,深秋的分?带着刺骨的寒,灌入肌肤里,冷得让人?发抖。

寝殿内早早地摆了炭,恍若春日。

女帝坐在榻沿,静静看着床榻上安睡的女子,眼中带着痴迷。

承桑茴刚服下安神的药物,睡得香甜,女帝伸手,痴痴地抚过她的脸颊,眼中带着缱绻。

她喜欢她,想要禁锢在身边,有什么错呢。

没有错,人?不为己天?诛地灭,自己做的没有错。自己对得起先帝,对得起祖先,先帝嘱咐自己的事?情,一样样都办妥了。

她确信自己是个合格的君主?。

比起长姐,自己更能胜任帝王。

女帝收回了手,心情好了许多,望着长姐安睡的模样,她越发坚定自己的选择是对的。

一个帝位若能让百姓安居乐业,边境安宁,那便?是最合格的君主?。

百姓跟着自己没有吃苦,边境没有战乱,那就是最好的一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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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亲在即,谢昭宁要搬回新宅去住了,谢御史要派人?去打点?,她推脱说谢相早就安排妥当了。

相府的人?打理过了,谢御史就不好再?插手,象征性要给些钱财,谢昭宁依旧拒绝了,说自己跟着谢相,最不缺的就是钱了。

两下推辞后,谢御史只得罢休,又因为自己什么忙都没帮上,回家后闷闷不乐。

平白得了个女儿,女儿要成亲,自己没花一文钱,没操一分?心,总觉得生分?了些。

他夫人?听后,白他一眼:“人?家小两口过日子,你掺和什么,你要去打点?是要安排人?手去安排吗?人?家还会以为你插手她们小两口的事?情,你活了这么多年,就知?道?挑人?家错处,你还晓得什么事?。钱给的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