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说,你就信?”谢蕴嗤笑,“我累了,祝云,你自己做选择。只怕你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监视中。”
顾漾明的暗探监视每一户人家?,意味着长?公主也会?了解到每一户人家?的一举一动,做什么,都会?被看见?,不如什么都不做。
谢蕴陡觉无力?,自己与顾漾明相比,还是太差了。
祝云糊涂了,“你的意思是陛下?……”
“我不信。”
谢蕴懒得?解释,只道一句:“你自己做选择,莫要来扰我。”
长?公主铁了心,陛下?被毒害,太女又非陛下?血脉,这样的困局,如何顾漾明面对的困军。
皇位争来,给谁?
谁可担负天下?呢?
“谢相,您教我,该怎么做?”
谢蕴望她一眼:“陛下?崩,谁可担帝位,太女身份有假,二公主早就没了,清月长?公主又非先帝血脉,一旦消息传出去,藩王异动,京城不宁,百姓遭殃,你自己好好度量。”
祝云彻底傻眼了,谢蕴也不了,转身回屋。
祝云豁然开朗,转身走出去,迎面遇到同僚,她说道:“谢相欲辞官,你们去了也没结果,此刻为安民心,为保江山,不如请长?公主代为执政。”
“可她身上有谋害陛下?的嫌疑。”
“那又如何,当年?东宫一事,你敢保证与陛下?无关。”顾国公赶来追诉一句,“长?公主是为夺回自己的东西罢了。”
祝云深深望向顾国公,没有赞同,也没有反对。
皇室纷争,外人说不通,但如今的局势,唯有认定长?公主才可保京城平安。
她说道:“我们回宫细说,此地不是说话之地。”
一帮人匆匆而来,匆匆离开,唯有谢昭宁坐在原地不动,祝云见?状,伸手拉她一把,说道:“你坐在这里无异,不如随我入宫。”
“不去。”谢昭宁拒绝,神色推磨,像是被人挖了心肝般。
祝云无奈,松开她,自己翻身上马,急急往宫里赶去。
再度回宫,如今以祝云为先,她首当其冲说道:“刑部在查当年?东宫旧案,若殿下?是冤枉的,我等自然昭告天下?。第二,陛下?不醒,谢相不问朝堂事,各地藩王察觉,西凉趁机兴兵,我等腹背受敌,如今唯有选出理政之人,先平乱局。”
陆白?红看她,道:“唯有长?公主合适,还有其他?人选吗?若不然将谢昭宁过继到陛下?膝下?,但她什么都不会?,又有何用。”
顾国公接过话来:“不如就请长?公主理政,不准她插手东宫旧案。”
“查案需要多久,等得?起吗?万一中间,长?公主独揽大权,我等还有反驳的机会?吗?”
“那你们说,怎么办?”
“谢相呢,她干什么去了,紧要关头沉溺于儿女情长?,搅了就搅了,她不来算什么,大不了换个人再成?亲,有必要半死不活的吗?”
陆白?红淡淡一笑,提醒对方:“你说的那人可是长?公主的孩子。”
那人立即偃旗息鼓。
谢蕴此刻不过是明哲保身罢了,无论是伤心还是伤身,她都将自己摘了干净。
眼看着天色渐黑,也没商议出结果,众人更?是一筹莫展。
突然间,外面一人走来,“好像很热闹,吵出名堂了吗?”
众人正?要怒骂,朝堂重地,谁敢擅穿,张口要骂的嘴又合上了。
为首的祝云大喜,忙上前?揖首:“大人、您没事?”
“养了几月的伤,便回来面见?陛下?,陛下?呢?”秦思安故意询问,一只眼被掩盖住,面目多了可怕,也让其他?人不敢闹。
祝云将人拉到一旁,细细说了一遍。
秦思安的面容变了,道:“此刻不可让长?公主插手,我与谢相商议一二,诸位可信我?”
没有谢相在的一党与失去了帝位庇护的帝党,此刻都将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