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谢昭宁还没有上过早朝,就连陛下登基祭祖都没有参加,自然不知道陛下在朝臣面前也是这种性子,看来被她逗弄的人?不是自己一个。

她说?:“现?在陛下晚上见朝臣吗?”

提及此事,谢蕴面上的笑容淡了许多?,眼底掀起波澜,泛着冷光:“我来过几回,只见了一回。她也见人?,但见的少。”

或许不落人?口舌,陛下会见人?,但不是每回都见。

谢昭宁愣了愣,想起陛下面上时常挂着笑,她说?:“陛下还没去见少傅。”

“约莫是快了。”谢蕴眸子里?晦暗不明,陛下等了那?么多?年,等的不就是这一日,可伊人?已去,空余白骨。

谢昭宁却说?:“我担心陛下的身子。”

思念深入骨髓之时,大概是没有解药的。她看向谢蕴,唇边抿出一丝笑容,“你说?,情伤有解吗?”

“有,权势、金钱都可解。”谢蕴说?道。

谢昭宁挑眉,像是看到了什么希望,“我都给?你,你原谅我吗?”

谢蕴端起蜜水浅浅抿了一口,也不去看她,语气疏冷:“你的钱与?权势,与?我没关系。”

“你刚刚说?可解的。”

“旁人?可解。”

“你、你怎么解?”

谢蕴说?:“无解。”

谢昭宁又丧气了,谢蕴性子与?旁人?不同?,三言两语说?不服她,又不给?自己机会解释,她歪着脑袋冥思苦想。

最后,她又凑了过去,望着她白净的侧脸,“你怎么才肯原谅我?”

“你做错了吗?为何要说?原谅?”谢蕴望着满殿朝臣,眸色宁静如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