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想着,就这么做了。
谢蕴将脑袋靠在谢昭宁的肩膀上,微微阖眸,轻轻叹气,手腕被人紧紧握住,从未有过的舒坦。
愧疚
谢蕴出自江州,天下皆知,谢家祖上也出过大官,到了后代,渐渐没落了,谁都没想到,一个小小女娘竟然撑了起来。
谢蕴撑起谢家,位居权臣,谢家人开始飘了,打着她的旗号做了许多事情。
暴露出几起后,谢蕴严令禁止,约束了旁支,不曾想到,最大的毒瘤是她的二哥。
谢昭宁告诉谢蕴:“有一人的妻儿找来江州,恰逢我那日出门,遇上我,妻儿只知是谢家去村子里招工,丈夫去了,多日不见人回来。后来她们来找谢家,谢家说从未有人去招工。”
“妇孺说不得假,我悄悄派人去查,发现谢家确有两个管事去招工,前后有五六十余人,都没有回来。”
谢蕴蹙眉,示意谢昭宁继续说。
“我派人去村里问过,顺着线索去查,查到了坍塌的那座山……”
谢昭宁深吸一口气,眼皮微动,“我深知此事继续查,于谢家无益,人已死了,我已无力回天,便让人拿了钱给那谢家招来的工人,加以抚恤。他们家里若有人想出来帮工,谢家都收下。至于背后的那个当官,我想,不属于我该查的范围,我便没有继续去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