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在谢家便是罪人了。”谢蕴心疼得厉害,那是疼她爱她的二哥。

长兄去后,二哥一直很照顾她!

谢昭宁握着她的手腕,眸光低沉:“姑母,你若不做,对得起你身上的官袍吗?”

谢蕴心绪极乱,头疼得厉害,她可以将这件事安抚下去,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,族长不会乱说,谢昭宁会守口如瓶,一切从未发生过。

但她做不到!

“谢昭宁,你会觉得我心狠吗?”

“姑母是一个好官。”

谢蕴低头,自己的手腕被谢昭宁紧紧握住,她眼睫一颤,手腕处温热,一股酥麻传入肌肤。

她没多想,眯眼又睡了过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