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昭宁说:“我觉得这样太便?宜了她,国主独子呢。”
承桑茴:“……”
小东西坏得很,果然,不能招惹她。
“那你想怎么样?”
“那就让她去,我很大方的,不计较以前的事?情。”
“装模作样。”承桑茴低骂了一句,“回去找谢蕴,小心谢蕴让你跪算盘。”
谢昭宁小脸一红,瞪着陛下:“你是谁的娘啊。”
承桑茴笑了,由?衷地发笑,“朕对你不好吗?谢蕴酒醉不来上朝,朕都没有怪罪,你还想怎么样?”
“您就是谢蕴的娘,我就是捡来的。”
谢昭宁拂袖离开了。
气呼呼回到东宫,谢蕴还没起来,但人已经醒了,听到动静后,掀开锦帐,唤了一声,“殿下?”
谢昭宁脱了衣裳走过去,凑到她的跟前,道:“今日没什么大事?,说了些琐碎的小事?。陛下将我留下了,说了承桑梓和?亲羌族的事?情,你若同?意就下旨。”
“若我不同?意呢?”谢蕴凝着面前的钱,目光冷了下来。
谢昭宁也没生气,坦然说:“那就不同?意,皇子是将来的国主,他是独子,这样好的去处便?宜她了。”
谢蕴沉默了,谢昭宁利落地脱了衣裳钻进被子里,闻着她身上的味道,舒服地叹了口气,“你考虑考虑,也算你半个女儿。”
羌族皇子这个身份不算好,但他是独子,这么一看,这个去处十分?好。毕竟留在巴邑封地,不受人尊重?,这样的去处,对于她来说,就是解脱。
谢蕴问她:“你怎么对她那么好了?”
“有吗?你救荣安,我给你安排她的去处,我也不欠你的。”谢昭宁望着横梁,“你以前对荣安,是不是真的用过心?”
谢蕴侧身,看着谢昭宁的侧脸,她伸手抚摸她的脸颊,“用过心。”
谁都猜不到将来的事?情,谢蕴也是普通人,她刚入东宫,对承桑梓很用心,事?事?关切。
那样的关系持续了几年,直到顾漾明派人通知她,她才霍然发现承桑梓的心事?。
她对承桑梓,比对自己的侄儿还要用心。
谢昭宁低声笑了,“我又不会真的赶尽杀绝,她又不聪明,没必要杀了。不过这个时候旨意到巴邑,巴邑王若是不遵照旨意,那就前功尽弃了。”
“不会,巴邑王会遵旨意的,在他眼中?,承桑梓不过是没用的废人罢了,不会在这个时候抗旨不遵,让朝廷扣下罪名。所以,这也是个好机会。”
“那你去办。”谢昭宁不管了,翻身搂住谢蕴,伏在她的身上,目光如?画笔,静静地描绘她精致的容颜。
谢蕴紧张得忘了呼吸,对方反而朝她一笑,“昨夜睡得好,欠我的该还了。”
“欠你什么?”谢蕴掀了掀眼皮,眼中?若温水淌过,心中?热了起来,不觉笑了,“还你、都还你。”
她伸手去解开谢昭宁的衣襟,谢昭宁吓了一跳,她笑得更厉害了。
“你这么急呀。”谢昭宁揶揄一句,抵着她的额头,“谢蕴,你昨晚真好看。”
提及昨晚,谢蕴笑不出来了,“是吗?再提昨晚,我就不高?兴了。”
“那就不提了,说今日。”谢昭宁淡笑一声,扣住她落在自己后腰上的手腕,直接按在了枕畔:“谢蕴。”
听她的声音,谢蕴深吸了一口气,笑容淡淡,“喊我做甚?”
“我喜欢喊你。”谢昭宁挑眉,浅浅一笑,俯身咬上她的耳朵,轻轻低语:“谢蕴、谢蕴。”
本?是一句再正常不过的称呼,被她喊出了婉转千回的语气,谢蕴羞耻,想让她别喊了。
刚张了张嘴,对方贴了过来,直接堵上她的唇角。
不许
两人在床上待到午时才醒, 谢蕴是?偷得?浮生半日闲,初次在东宫睡得这么晚才醒。
醒来后,宫娥摆好了午膳, 谢昭宁俯首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