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蕴,你变得无耻了些,不过、我更喜欢了。”谢昭宁眯眼?笑了,忽略泛红的耳根,她说的话,异常好听。

谢蕴没想到如何完善自己的画作,听到她的话,少不得多看向她脸颊:“哪里无耻?”

“你哪里不无耻?”谢昭宁反问,“你这?招同谁学来的?”

“话本子。”谢蕴诚实到。

谢昭宁知晓她看话本子,但没想到她会学以致用,当即就傻眼?了,“你看书看傻了?哪个话本子这?么教?你。”

“少傅的话本子,你没看完她的话本子吗?”谢蕴反问谢昭宁,“我忘了,你不喜欢读书。上回你买的太傅话本子,还在相府,我抽空看完了,甚是不错。太傅书中言道,冬日寒梅冷艳,无一画纸相配,唯有少女肌肤可?衬红梅。”

谢昭宁:“……”我不信太傅那么正经的人会写这?些玩意。

“你编造的。”

“正经人会无故写话本子?”

谢昭宁问:“哪个话本子,我给陛下?看看去。”

“不给你。”谢蕴冷漠地拒绝,甚至用画笔在她的后腰上点了一笔。

毫笔扫过肌肤,引起阵阵颤.栗,引得谢昭宁心口?发颤,张嘴要讨饶,到嘴边又说不出口?,冷冷地哼了一声,故作骄傲的闭上眼?睛。

谢蕴专心画作,红梅树下?添了一少女,手中团着一团雪,少女亦是明?艳动人。

谢昭宁忍得心口?,酥漾难耐,熬不住之?际,谢蕴收笔,正欲观赏,外面?传来东宫詹事的声音,“殿下?、谢相。”

已至黄昏,内廷送来了新人,若不然?,今夜连口?水都喝不上。

谢蕴放下?画笔,对外说道:“门外待着,我即刻便来。”

她大方?的用被子盖住寒梅图,转身出殿去了。

东宫詹事领了一拨人站在门口?,见到谢蕴出来后,纷纷跪下?行礼。

“谢相,都安排妥当了。”东宫詹事上前行礼。

“你安排妥当,我便不再过问,殿下?心思松,些许小?事不在意,你们便更要在意才?是。这?回的事情,我不想再发生了。若有下?回,不仅是她们,你这?个东宫詹事也得问罪。”

谢蕴扫过众人,轻轻地开口?。

东宫詹事吓了一日了,闻言后依旧觉得后怕,忙不迭答应下?来,“下?官记住、下?官明?白了。”

“都带下?去做自己的事情,殿下?此刻不需要人伺候。还有,陛下?处如何了?”谢蕴问一句。

“陛下?回去后就歇下?了,午时醒来,召见了秦大人,听闻两人对弈,秦大人待了半个时辰后就走了。她走后,陛下?便不见朝臣了,自己一人在寝殿。”

女帝身子不好,汤药不离,一夜未眠,对她的身子也有坏处。

谢蕴说道:“你以殿下?名义派人去太医院,请太医去给陛下?诊脉。”

“下?官这?就派人去安排。”

谢蕴颔首,转身回殿。

床榻的人盯着地上的衣裳,伸手去够,够了半晌都没有找到,莹白的手臂搭在榻沿上,渐渐露出肩上的红梅。

红梅白肤,极为耀眼?,谢蕴手下?的红梅,画得栩栩如生。

谢蕴回殿,就看到了半个身子在外的人,她轻轻咳嗽一声,那人落荒而逃,快速藏回了被子里。

她走过去,将地上掉落的寝衣捡了起来,随后,又扔了远了些。

谢昭宁看得瞪眼?,“你过分了啊。”

“过分又如何?”

听着谢蕴理直气壮的话,谢昭宁无话可?回,躲在被子里不出声了。

谢蕴俯身坐下?,摸摸她的脑袋:“闷吗?”

谢昭宁:“?”

谢蕴说:“我给你念书听。”

“不听。”谢昭宁捂着耳朵。

谢蕴说:“那我们继续画。”

谢昭宁迅速改口?:“你还是念书,我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