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都来了,鸿门宴这么精彩,我不来才是不近人情。”

谢昭宁言笑晏晏,挑起眉梢,眼眸里映着金镶玉的面容,玩笑一句,而后,伸手拂过对方的下颚:“要不,我们去床上饮一杯?”

金镶玉浑身都麻了,舌头在嘴里打了个滚,求生本能促使她看向谢相。

造孽啊,她走了我的路,让我无路可走。

谢蕴上前,没多想就抓住谢昭宁的手:“还想挨板子?”

“姑母,我快十八岁了,怎么就不可以呢?”

“是吗?我二十八岁都没有邀请人去床上饮一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