姐一眼就?认定了女娘,带回府邸,以病为由,养了一年才敢带出了见人。”

谢蕴伸手按了按眉心,“至今没有找到吗?”

秦焕林摇首,“深山野林,我们找遍了每一处,不?见人不?见尸,找了这么多?年,我们都已经放弃了。”

谢昭宁不?是谢家的孩子!

谢蕴心中酸涩得厉害,她问:“谢昭宁知?晓吗?”

五岁的孩子或许记忆不?深,但这么大的事情,多?少会有印象。

“她不?知?道……”

“她不?知?道?”谢蕴诧异,“五岁的孩子该记得这么大的事情了。”

秦焕林心如死灰般闭上了眼睛,“长姐喂了她吃了药,醒来后就?不?记得以前?的事情,她只知?晓自己是谢昭宁,是谢家的长孙。”

谢蕴心惊:“吃的什么药?”

“我也不?清楚,吃后烧了一场,就?不?记得。”

秦焕林将知?晓的都说?了出来,“谢相,我长姐并非故意而为之,她丢了自己的孩子也心疼,这么多?年将所有的疼爱都给了昭宁,看在您长兄的份上,莫要苛责她。”

丈夫刚去,唯一的孩子就?丢了,大病一场,谢蕴也不?愿苛责,思量须臾,“她是谁?”

秦焕林说?道:“牙婆那?里?买来的,我从市集路过,瞧见了,一眼看去,与昭宁像了七八分。我并不?知?晓她的来历,药喂下后,她什么都不?记得了,省去许多?麻烦事。牙婆中贩卖的人,多?是犯罪与奴仆。”

“卖身契呢?”谢蕴想起一事,牙婆手中多?是有卖身契的,一见便知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