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会不会用词,怜惜是这样用的吗?我很柔弱吗?”
红韵说不出话来,脑海里飞速转动,认真思索,“她?是喜欢你,你不跟她?走?,她?就显得?很伤心。”
谢昭宁:“……”
天一黑,谢昭宁关门睡觉,蒙上被子,孑然?一身轻,让她?有些不适应。
她?要走?了,合该去见一见大夫人,不过,现在?这种情形下,大夫人不会见她?的。
谢昭宁有些烦躁,辗转难眠,思考无果后,她?翻身坐了起来,裹着被子出门。
酒肆里晚上生意好?,时不时传来猜拳的声音,谢昭宁闻讯后,回去换了一身裙裳。
走?进酒肆,里面的猜拳声都消失了,只见少?女一袭红裙,乌发?如丝般柔滑,三步并两步,走?到柜台前要了一坛酒。
她?随意选了一张桌子,将?酒放在?桌上,眉眼如新月,笑道:“我开一酒桌,谁能赢我,来我酒肆喝酒,不用出钱。输了,今晚的酒钱双倍,如何?”
少?女生得?肌骨莹润,细长眉,眼睛在?灯火映照下分外有神,若秋水,看得?一众酒客露出了笑容。
赢了的话,来这里喝酒不花钱,输了也不过是双倍酒钱,听着是一门很不错的买卖。
只见少?女生得?柔弱,大红色牡丹织锦缎裙裳,腰不盈一握,唇角红润而端庄,不像是能喝酒的人。
话音落地,就有酒客上前了,吓得?红韵眼睛瞪直了,酒客们?酒饮多了,什么事情都干得?出来。
没成想,谢昭宁抱着酒坛就喝,酒客一哄而上,倒了一个又一个。
最后,酒客们?付钱离开,谢昭宁也醉得?不清,自己趴在?桌上,盯着虚空不知想什么。
红韵拨弄着算盘,噼里啪啦地算着今晚的收入,“你别说,你今晚可真厉害,我这收入都跟着翻了好?几倍。”
谢昭宁不知有没有听见,良久没有回应。
红韵算好?账去看,人直接睡着了。
“睡得?还真快!”红韵叹气,“我又得?给你弄上床,你最近不是累就是晕,要不然?就是酒醉,你说你能过点正常人的生活吗?”
她?说了也没有回应。
“我还头一回见到喝醉后就睡觉的人,不吵不闹,挺好?的。”
红韵夸赞一句,认命地去扶人往后院走?去。
翌日,谢昭宁睡到午后,一觉醒来,头疼不已。
她?前往谢府,求见大夫人,门房等?了半个时辰,婢女出来拒绝:“大夫人礼佛,没空见你。”
谢昭宁没有意外,虚笑一声:“我知道了。”
回到酒肆,酒客们?陆陆续续来了,她?照旧提起一坛酒,选了个中间的桌子,放下酒坛,她?还没开口,红韵眼皮就跳了。
“这是喝酒喝上瘾了!”
此时酒客不多,她?提笔写了告示,放在?酒肆外。
须臾后,吸引不少?酒客入门,红韵趴在?柜台后,吓得?一声不敢吭。
伙计们?忙得?脚不沾地,还要提防酒客发?酒疯。
谢昭宁如同千杯不醉,怎么喝都醉不了,酒客们?却觉得?她?下一杯酒就要醉了,争相?恐后地上前比试。
眼看着倒下的人越来越多,谢昭宁一张白皙的小脸上染着红晕,整个人艳若桃李。
红韵眼皮跳了两下,门口陡然?多了一人,又是惊魂一瞥,谢蕴缓步走?来。
金镶玉跟在?后面,喊道:“今日酒钱都有我谢家出了,你们?赶紧走?。”
话音落地,酒客们?三三两两跑了,金镶玉往柜台上丢了一只银袋子,红韵眯了眯眼睛,“不够。”
昨儿赚的可不止这么一点!
金镶玉嘴角抽了抽,肉疼地从怀里取出一张银票,“够了吗?”
“够了,您请便!”红韵笑得?妖娆,眉眼风情万种,“您请便!”
金镶玉哼了一声,“见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