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给人脸气笑了，到底它是造物主还是栾幽是造物主。

它咆哮的时候整张脸都扭曲起来，雪会簌簌往下掉，“我是造物主，造物主，你的生死都是我定的，你不可能杀得了我。”

栾幽盯着人脸往下掉的雪，忽然想起堆给容青萱的那个雪人，栾幽勾了勾唇。

“你笑什么？”人脸不解地问。

栾幽收了笑，径直道：“跟你没关系。”

人脸：“……”

它从来没有遇到过如此叛逆的反派，一句话就能给它噎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