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在襁褓中的幼女,笑道:“都京的玩意儿,上头的纹都不一样。”
陈氏夫归女回,满心欢喜,哪里在意这些身外物,接过拨浪鼓摇了摇,逗得小四娘咯咯直笑。阿豆拿着手里的拨浪鼓,呆傻了片刻,更加委屈了。
阿叶懂事地去做酒蛋,施老娘搬了椅凳,一行人说笑解乏热闹了好一阵子,江石这才起身告辞道:“伯嬢,进叔进婶不要留饭,我远归,还没进家门,实在不该。”
施老娘笑道:“应当的,你们快些家去,打点一下,明后日我们两家一道坐下说笑吃饭。”
江大道:“行,到时再叫上卫兄弟家,一块热闹一番。”
阿萁和江石这些时日长长相对,乍然分离,很是不舍,坠在施老娘身后,悄没声地送江石和江大出门。施老娘倒了倒眼珠,当没见,到门口与江大道:“侄儿,萁娘这趟出门,他爹虽也跟着一道谢去,只村中嚼舌的多,不如挑个吉日将大郎跟萁娘的亲事明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