奥赛薇娅一边挣扎着一边吼道:“你不可以这样对我!甘云,甘云,我的甘云!放开我,放开……”
她不再看着塞希诺,而是想要努力看到甘云,她还不能走,那药效极其霸道,如果她现在走了不就是便宜了塞希诺吗?
最重要的…这明明应该是她的,她的甘云,不可以被塞希诺玷污了!
塞希诺嫌她实在吵闹,上面一个手背劈在她后颈上,直接将人劈晕了过去。
末了,塞希诺还有些嫌弃地甩了甩手,说:“带走。”
接着他转过身看向床上的人,将自己的披风取下来,然后用披风裹住已经是裸体的甘云,再将人抱起来。
囚室里一下子来了这么多人已经有些呼吸不顺了,出了地下室,外面的空气明显清爽了许多。
塞希诺上了马车才掀开遮住甘云的披风,让甘云露出一张绯红的脸来。
这药也不知道是格蕾西从哪里拿来的,甘云吃了之后也不闹,从他带人闯入囚室里到现在都没有闹,安安静静地躺在那儿,怎么折腾都不反抗。
塞希诺回想了一下自己中药的时候……可不能和现在的甘云比,丢人。
他伸出手将手心贴在甘云的脸颊上,甘云感受到冰凉的温度便要蹭上去,便将整个脑袋都托在了塞希诺的手上。
很热,很湿,塞希诺目光暗了一些,手指缝间好像都在蒸腾出热雾,粉面玉颊的脸庞上都是细细绒毛大小的汗,不多,只有肌肤与肌肤之间接触了才能感觉到。
“唔,”甘云神志不清地蹭着手心,眼角也被逼出一滴热泪了,“…热…”
塞希诺似乎闻到了一股莫名的幽香,他低着头,更加凑近地去嗅,这才发现不是自己的错觉,而是真的有一股香味。
香味很独特,是塞希诺从来没有闻过的味道,但比那些调香师所调制的香水都要好闻,是一种像是用月光和幽泉编制的香味,清冽,软甜,又缱绻。
很好闻,哪怕是裹挟着一股热气,都如此勾人。
“一会就不热了。”塞希诺用指腹轻轻蹭着甘云的眼尾,摸着甘云柔软的腰肢,内心的欲火也似被点燃了。
“乖。”
可不乖的不是甘云,而是他自己。
思及方才在囚室里看到的情景,塞希诺心中便涌出一股奇怪的怒火,如同幽暗的鬼火般,将他吊的不上不下。
虽然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,但前面该做的,恐怕都做了吧?
奥赛薇娅用她那张唇贴在柔软的肌肤上,亲吻时留下自己的气息,方才几秒看过去,整个白玉胸膛上好多都有粉色的吻痕。
印子虽然不浅,但都代表了奥赛薇娅碰过那些地方,俨然是亲上瘾了,这才好事晚成而被打断。
如果是塞希诺的急性子,恐怕要先把自己的阴茎先肏进去,让甘云逃也不能逃,只能承接接下来的一切欲望。
只能说奥赛薇娅还是“见识短浅”了,竟是连这点“早吃”的道理都不懂,吃到点甜头就视若珍宝,来反反复复地品尝。
塞希诺是半点不提自己第一次的时候将甘云从头亲到尾,一夜的时间都不够他用这件事。
披风是用鹿皮制成的,里面却用兔毛缝了上半身以保温,在白色的绒毛间,那一身粉白相交的肌肤如血玛瑙般,周遭的石是粉色的,重要的几点却是艳红色,比如那饱满的唇瓣,和挺立的乳首,都是润红的。
塞希诺的手一路向下,他现在同奥赛薇娅撕破了脸皮,以后有的是时间和甘云一起,自然也不急于这一时,先让甘云快乐了也无妨。
而且甘云看起来实在难受,奥赛薇娅下的药应该是注重男子方面的,塞希诺知道那种感受,如果不及时纾缓恐怕要憋出病来。
他原先确实是将甘云当作自己的情人来看待,但现在不同,在甘云跟在奥赛薇娅身边这几日他就想清楚了,他想要同甘云结婚。
不是因他人承诺或家族联姻的形式婚姻,而是发自内心地想要同一个人结婚,想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