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对不起……”
一段话说的前言不搭后语,严裕却明白他的意思,甘云想走,现在就走,对自己一点留念都没有。
他并不能体会甘云此刻的恐惧和失措,只是微微有点失望,觉得甘云认不清局势,明明讨好他比讨好那个什么朱导有用多了,却要为了芝麻丢西瓜。
“我这儿还硬着,你却要我放你走?”严裕手掐住甘云的臀肉,然后摸索到湿漉漉的穴口直接插进去三根手指,此刻菊穴里已经完全被肏熟了,严裕感觉到自己的手被湿热的嫩肉一下含住,“噗”的一声就到了另一番天地,媚肉互相拥挤着缠上来讨好手指,很紧很软,严裕只是弯曲着手指挖了几下就感觉到有黏液顺着指缝往掌心流了。
他一边不留情地挖,一边装作好奇的问:“再说了以你现在的模样,出的去吗?”
甘云被严裕的手指折磨得发抖,他想要推开严裕,可平日里为了陈松奔波劳累的弊性立马就显现出来了:他,没有力气。
何止是没有力气,牟足了劲要推开人却连半寸的距离都没推开,反而将自己的力气都用光了,下面还不知羞耻地缠着男人的手指反馈上来快感,两条腿怎么夹都掩藏不了还没有射精的阴茎。
“对不起…唔,对不起……”甘云甩着头,有点天真地问,“先生,您放我走,我重新去给您找个人好吗?”
都是客套话,他上哪儿去给严裕再找个人,只是想到朱寿就在隔壁等着他,甘云就着急得不行。
“不需要。”严裕简短地拒绝了甘云,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抓着甘云的大腿蹭了几下,扶起自己硕大的男根,嘴角还噙着一丝笑,“我只要你。”
知道严裕不会轻易放自己走后甘云反而松了一口气,原本这件事就错在他身上,是他走错了房认错了人,能在这里住下的都是大人物,他忐忑不安害怕自己接受两边的怒火,所以他不想和严裕撕破脸皮惹来更大的麻烦,但现在严裕明摆着的态度让他有了几分勇气。
趁着严裕现在松缓的劲儿,甘云猛地起身一把推开他然后朝床尾爬去,尽管腰部传来阵阵酸疼也不敢停下,眼看着他就要爬下床抓着自己的衣服跑了时,脚踝处却猛地被人攥住,接着就是一股巨大的拽力。
“不…呜……”即便是抓着床单,甘云也被人轻而易举地抓回了床中央。
而严裕也丝毫没有打算给甘云再逃跑的机会,他一只手擒住甘云的脚踝,一只手掐着另外一条腿的膝盖处,欺身而上,将龟头对准穴口再次整根没入,而他本人也顺势松开了手,将甘云压在床上。
“跑什么跑,”严裕狠狠地抬起胯,又迅速往下碾压肠壁,“真想被我吊起来肏,嗯?”
他可不是在跟甘云开玩笑,大套间里是有情趣房的,他以前虽然没用过,但记得是有可以将人吊起来的挂环和绳索。
“我既然说了只要你,就不可能放你走。”
“你再跑,明天也不要想出去了。”
随着严裕的警告声响起的是愈发急促猛烈的“噗叽”声,严裕一上一下的甩动中几乎在穴口抽出了残影,他的阴茎和他一样气势汹汹,捅开软热的肠肉间还要每一下都精准地碾玩在结肠处,粗长的弧度将骚点毫无保留地压磨,直接让甘云就招架不住了。
甘云被肏得整个肠道都酸涩不堪,糜红的媚肉违背主人地缠上去,简直就是为大鸡巴量身定做的肉套子,噗嗤噗嗤地被肏洒出汁水来,而他本人也顾不得什么逃跑了,满脑子都是太快了太大了,噫噫呜呜地用凄厉哭腔求饶,没几下就又开始浑身泛起粉色,迷失在男人又凶又狠的攻势下。
“呜呜…大,太大了,嗯啊,咿!”甘云无助地摇着头,整个身体都紧绷地抖,皓白的手伸出去将床单抓皱,有韧劲的身体被男人死死压住,想甩着屁股拔出这凶猛的大家伙都不行,只能张嘴哭饶。
严裕一开始就收了劲的,克制住自己不要初次就把人玩坏了,可现在他只想把人玩坏,越来越熟练地肏弄着甘云的骚点,在快要射出来的时候,便抬起甘云的下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