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中的森林色彩浓郁,明暗交错间透着一股生机与宁静。

“果然是你的风格。”秦罗川笑了笑,“我记得你小时候就喜欢画这样的场景。那时候你说,森林里最适合做梦。”

江稚晚闻言,忍不住低声笑了,“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,没想到你还记得。”

“当然记得。我还记得,那时候你总是拿着小画板在院子里画画,有时候画着画着就睡着了,结果被蚊子咬得满手都是包。”

江稚晚听着他的话,眼底闪过一抹怀念,“是啊,那时候多自由啊,想画就画,想玩就玩。”

“现在呢?”秦罗川问,目光定定地看着她。

江稚晚沉默了一会儿,勾起嘴角笑了笑,“现在也挺好的,至少还能画画。”

秦罗川看着她的笑容,忽然觉得有些心疼。这个从小陪伴他长大的女孩,明明天赋异禀,却像是被一层无形的枷锁束缚着,连自由也成了一种奢望。

正当两人聊得投入时,一个中年男人走了过来,好像是秦罗川的熟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