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着他的名字,还能在这种情况下想见他。

“这种薄情寡义的人有什么好念的?” 江稚晚冷笑,脚下油门一踩。

回到别墅时,天已经完全暗了下来。

江稚晚刚走进门,祁应浔便从客厅的沙发上抬起头,看向她,“去哪了?”

江稚晚随意将包甩在沙发上,“去看我妈。”

祁应浔的眉头皱得更紧,“怎么突然去那了?”

“疗养院的人打电话,说她最近状态不好。”江稚晚靠在沙发上,话里话外都带着一丝讽刺,“哦,对了,祁老太太应该早就知道,但一直瞒着我。你们祁家真是事事都周到。”

祁应浔的脸色微微一沉,眸光复杂地看着她,“稚晚,这件事我并不知情。”

“你不知道?”江稚晚挑了挑眉,冷笑了一声,“祁应浔,别把自己摘得太干净。你们祁家的人,什么事做不出来?”

祁应浔没有立刻回答,只是静静地看着她,像是在等她情绪平复。

“你打算怎么办?”

江稚晚愣了一下,显然没料到他会主动提出这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