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应浔却没有给她更多解释的机会,他靠近一步,声音低得像是从喉间挤出来的。

“江稚晚,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,但是请你注意分寸。”

说罢他转身上了楼,独留江稚晚一人站在原地,皱着眉头看向他的背影。

她现在心里有个很可怕的想法。

祁应浔不会是吃醋了吧?

这晚,祁应浔没有回卧室,江稚晚等了他好久昏昏沉沉的都睡过去了,却也没见到他的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