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项链是祁应浔为了弥补某些过错,今早亲手替她戴上的。
如果是假的,那她把祁应浔赶出主卧,让他滚去客房,顺便还得去给自己买个真的才行。
江稚晚炫耀起来,确实是也没其他人什么事了。
江希儿的笑容僵在了脸上,而站在她旁边的白宁言,脸色也不好看起来。
“嫂子,”白宁言忍住脸上的不快,试图回击,“我记得之前祁爷身边的女人也戴过类似的项链,不会是同一条吧?”
这话说得又蠢又刻薄。
江稚晚并不生气,只是轻轻一笑,“你记得倒清楚。不过,我这条项链,是今早刚收到的礼物,你口中的祁爷亲手替我戴上的。”
江希儿听了,脸色更加难看,低头盯着自己脖子上的项链,那六位数的项链忽然变得无比廉价。
这时,司机王叔走过来,“太太,东西都装好了。”
江稚晚点点头,瞥了一眼神色尴尬的江希儿和白宁言,懒得再陪他们胡闹,径直走向车门。
临上车前,她停下脚步,“有空的话,还是多看看自己够不够格吧。”
她那副高傲不屑的样子,还有那由内而外的优越感,将江希儿和白宁言刺得无地自容。
回去的路上,江稚晚坐在后座,心情还真是不错。
看来讨厌一个人还是不能憋着的。
可没多久,她的眉头便轻轻皱起,因为一辆红色的跑车一直在前方挡路,实在是有些太亮眼了。
王叔握着方向盘,神色为难,“太太,这车一直挡t?着,咱们要不要换条路?”
江稚晚抿了抿唇,她慢条斯理地从包里拿出一支口红,边打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。
“不用换路,找个没人的地方,不经意间撞上去。”
“太太,您是认真的吗?”王叔有些不敢相信,太太不会是被气糊涂了吧。
江稚晚笑了笑,却并不是在开玩笑,“撞坏了,修车的钱祁应浔出,你怕什么。”
王叔还是有些犹豫,他不是怕要修车,他是怕伤到太太啊。
但看着他们太太实在是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样子,最终还是点了点头。
他小心翼翼地加速,跟上了那辆红色跑车,瞅准前方一处没什么车流的路段,果断不小心且不经意的一踩油门。
“砰!”
一声巨响,两车猛烈碰撞,红色跑车被顶到了一边,车尾被撞得瘪了一块。
红色跑车的驾驶座车门被猛地推开,白宁言气急败坏地跳下车,一边咒骂一边快步走向江稚晚的车。
而副驾的江希儿,被吓得还没缓过来神,双腿直打颤,平稳着呼吸没敢下车。
“哪个不开眼的!这是我才换的车!”
这车可是他求爷爷告奶奶三个月,大哥才答应给他买的。
江稚晚打开车窗,手里还拿着那支没涂完的口红,妥妥的富家千金骄纵任性的模样。
“白三少,这路是你家开的吗?”
白宁言被她的态度气得胸口起伏,却也不敢说得太难听,好好斟酌了下措辞,把脏字都憋回去了。
毕竟她的身份在这摆着呢,背地里说说就算了,当面不敬传到祁应浔耳朵里,估计也不太好的。
“江稚晚,你疯了吗?你知道我这车多少钱吗!”
江稚晚懒得和他争执,直接升上了车窗,吩咐王叔,“打电话给祁应浔,就说我出车祸了。”
王叔有些发愣,“太太,这......”
“打就是了。”
王叔不解,只是照做。
他掏出手机,迅速拨通了祁应浔的电话,将事情一五一十地汇报了过去。
“太太,先生说马上赶来。”
江稚晚点点头,随手将那支口红盖上,扔回包里。
而此时的白宁言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,靠在路边的树上抽着江希儿点着的烟,毕竟在他心里,江稚晚的事还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