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口打破了沉默,“还在生刚才的气?”
祁应浔皱眉瞥了眼后视镜,“没有。”
江稚晚却不信他的话,挑了挑眉,“啧,你这个表情和语气都在说‘我有事,别惹我’,说吧,到底怎么了?”
祁应浔终于转头看了她一眼,眸色阴冷,“刚才那个蒋牧,我会处理。”
“处理?你想干嘛,至于吗?”江稚晚瞪大眼睛,“不就是个神经病吗,没必要吧。”
“他不是神经病。”祁应浔眼神微暗,掩去眼底的潮涌,双手握着方向盘的指节微微泛白。
“他有目的,知道你在哪里,知道你的生活,甚至知道如何出现在你的面前。”
“啧,”江稚晚靠在座椅上,无所谓地摆摆手,“随你吧,反正我才不在意。”
这人的侦察能力那么强,不去当个侦探还真是有点可惜了。
不过万一他哪天破产了,起码当个侦探也饿不死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