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1章(1 / 2)

“啊!”她被眼前的自己吓坏了,她眼底霎时蓄起了晶莹的泪珠,她偏过头找沉逸,“我不要看!”

妄想用撒娇逃过这种直视的紫鹃并未如愿。

她被沉逸掰开两腿间湿漉漉、红艳艳张着的花唇,他神态倨傲,说出口的话,却污秽不堪。他用厚实的胸腹压制紫鹃,他们皆是张开腿,面对着镜墙。他要她低下头去,随他一起看。

他用指尖逗弄花蒂,她颤着身,哭泣着问他,“你要做什么,沉逸?”

“我要你看看,你这里,有多好看。”他笑着说到,另一手还去掰她的下巴,逼迫她直视镜面。

她抗拒地扭动身子,“我看到了、看到了!”

“那你觉得好看吗?”

“沉逸、不要逼我说这种羞耻的话!”

“称赞你的美丽,怎么会是令人感到羞耻的事呢?”沉逸的声音低沉醇厚,像大提琴一样动听,他在给他的妻子下蛊,他舔舐着她的肩颈,亲昵地语气说出最是下流的陈述,“我见过、摸过、舔过、进去又出来过无数次。”

“现在轮到你自己把它掰开,舔给我看,好不好?”

话音落,沉逸一掌将紫鹃的后脑勺按向她的胯间――

“啊!!!”

谢庾从梦中惊醒。

她在这个令她怵然羞赧的梦的尾声,在镜中,清晰看到了戴着“沉逸”面具的裴祚。

而最后的时刻,她脑海中一闪而过的,是裴祚痞笑中带着为达目的不罢休的狠戾神态。

太吓人了。

谢庾被那样的裴祚吓得心跳加速,砰砰声仿佛近在耳畔。

裴祚……他虽然偶尔在兴头上也会对她做些过分的事,但是他哪会那么、那么色情的招数啊……谢庾摇摇头,努力将梦中那一幕抛之脑后。

却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了。

她将家里的床单被套全部丢进洗衣机,迎着晨曦,下楼跑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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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7【白玉蝴蝶】

“Mian!”

竹剑重重撞击在面具上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
裁判举起红牌示意红方胜利。

裴祚摘下护具,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缓缓摘下面具的谢庾。

虽然是在演戏,但谢庾这出手的速度和力度,可一点儿不像平日里在剑道馆里的风格。况且,两人之间,明明已经到五段水准但是因为年限,资格不够考五段的人是裴祚,而不是区区二段的谢庾。

今天这场戏,是裴祚的梦境。

设定是一个在剧院里看舞台剧的青年,在女主角下台后对其念念不忘,便在梦中梦到自己与对方对弈,结果被对方一闷棍敲醒,睁开眼,台上的戏已经谢幕了,空荡的剧院只剩他一人,原来刚刚只是黄粱一梦。他怅然若失地离开剧院,却在十字路口,看到了女主角熟悉的背影,他终于鼓起勇气,追了上去。

真是一个俗套到没有任何创意的“梦”。

被赶鸭子上架再次出演女主角的谢庾在脱下护具后,努力掩饰自己的肃杀之气,却被裴祚一眼看穿。

他阻止她继续脱掉其他护具,神态凛然地对谢庾说,“你刚刚的表情不对,重来一条。”

周围全都是摄像机,谢庾不想被扣上耍大牌、不敬业的帽子,耐心配合着裴祚又来了一条。

裴祚还是不满意。

他跟大家说了声抱歉,然后拉着谢庾走到场地外,张小岛他们还在跟拍,裴祚不好发作,只能耐着性子用公事公办的态度跟谢庾沟通。

“我觉得你对剧本的理解可能有点偏差,男主角摘下面具后见到的人并不是《白玉蝴蝶》里的戚白玉,而是一个情逢敌手的理想型,是脱离舞台之外,让他惊艳又可敬的对手。从一个仰望的高度,到平等地对弈,你仔细思考一下,他见到的不是戚白玉的话,那该是谁?”

“是演员本人。”

是我谢庾。

“对!”裴祚利落地打了个响指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