响亮的耳光打在阿献面上,谢饮溪没留力,他舔了下嘴角,没尝到嘴角的血腥味,但似乎是被谢饮溪这一举动激怒了,压着她的动作愈发孟浪了起来。
挣扎扭打间,谢饮感觉到自己的臀部被一块石头硌着,那形状有些古怪,怕是块奇石。她分了神,力气自然就被卸了大半,而被“奇石”抵着的那处因过量的摩擦越来越热,石头也变得越来越硬。
“你为什么在裤子里藏石头?!”谢饮溪生怕性命被威胁,语气不自觉放软,她甚至感受到了石块具体的形状是偏长条型的,比后院里护院晨练用的木棍要粗上许多,又不似父亲书房桌上的砚台那般四四方方。
身上的人一阵沉默,似乎是在想着如何解释裤裆里藏的是何物,又像是在变着法想下流话,好逼她就范。
谢饮溪却是浮想联翩,颤着声儿怯生生道,“莫不是,你有枪?”
“呵,”阿献被自家小姐的天真折服,他攥住她捏成拳时刻警惕的手,往他下身探去,“是石头还是枪,小姐你亲手摸摸不就知道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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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.2【强迫破处play】 яοǔzんāíщǔ.??
绵若无骨的小手被他抓着,掌心被迫摊开,将将触及他裆部那隆起的什物,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被吓得不自禁一缩。
“躲什么?!”他轻声呵斥,糙汉子耐性不好,一点儿风吹草动就爱吓唬人,“再躲就直接插进去?H了你!”
哪怕再不通人事,谢饮溪也明白过来,自己手底下到底抓住了个什么东西。
想逃,却被阿献十指紧扣着,一时间离不开那烫手的什物。
从小娇生惯养的谢饮溪哪里见识过阿献这般粗暴的手段,她若是再反抗,不说清白,就连性命都有可能岌岌可危的。毕竟以她的体力跟成日在田塍上风吹日晒的阿献较量,完全就是以卵击石。
谢饮溪暗想,早知如此,刚刚就该先骗着阿献一起出走,等出了屋子再叫人,他哪里还会有活路?怪只怪自己反应激烈,惹怒了他,现在只能自讨苦吃。
正思忖着如何才能安抚阿献,再想办法弄出动静唤醒大院里的其他人来救自己,阿献像是料到了谢饮溪的想法,松开扣着她五指的手,两手自她腰间一扯――
“啊!”谢饮溪只觉得自己臀部一凉,阿献竟然一下子就褪去了她两层布料!她失控地尖叫起来,
“阿献你个王八蛋!来人啊!救命!”
阿献却是不再与她多言,两腿夹住她胡乱踢蹿的细腿,闷头脱了自己的上衣,手得空了后就一把摁住她其中一条腿,另一手迅速褪去自己宽松的长裤,和内里最后一层布料。
炙热勃发的性器危险地抵上了谢饮溪的臀缝,她几次扭身想要拂开阿献的臂膀,却屡屡被他钳制,他像是终于受不了她激烈的反抗,倾身压住她的背部,不再给她任何动弹逃脱的机会。他在她耳畔吐息,像是在给自己和她缓冲的空隙。
“大小姐,准备好了吗?”
阿献用两指分开谢饮溪那女儿家身上最是私密处,指尖在洞穴口撩拨几个来回,感觉到有丝丝蜜液从穴内渗出来,他便急不可耐地换上自己的性器,顶端浅浅地插进去感受了一番,仅是洞口便又湿又热,倘若尽根没入,必得是另一番销魂蚀骨的滋味。
但,他是贪心的。?Hùщēищǎи??.Ⅽǒ⒨(fuwenwang.com)
哪怕是他强迫大小姐的,他也要在他完全进入她、拥有她时,看着她。
他抬手掰过谢饮溪的下巴,她的上半身被他轻轻抬起,他本就趴在她背上,两人的呼吸因这一举动,交织得愈发紧密。
当然,更紧密的远不止呼吸。
阿献吻住谢饮溪嫣红的双唇,这双嘴唇惯是会颐指气使地欺负人。一会儿叫他去十里地外深山里给她采果子打野兔,一会儿又要他跟着黄包车车夫跑,护送她去听曲儿再送她回来。
但也是这一张樱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