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 突如其来的白光将两人的身影淹没,贺兰熹陡然睁开了眼睛。 刚才他果然是在做梦吗。 他怎么会做这样的梦,好似一段真实存在过的记忆。 无情道院是因为他的吩咐,才必须将他逼入绝境?怎么可能,他算哪根葱啊。 清风拂面,远处传来模糊不清的喧闹人声打断了贺兰熹的思绪。 他抬头看天,只见一弯下弦月悬挂在墨染般的夜空中。他身处一个简朴干净的院落,屋中烛火明灭,在窗户上投出一名男子的剪影。 触觉,听觉和视觉相继回归,贺兰熹的理智也渐渐回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