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她找不到我们,会害怕的。”
“李卉,容恩不可能还留在这的。”有同事试着分析,“她行李都带走了,而且我们找了这么久,她要是还在这的话,听到我们的声音早就出来了,所以她肯定已经离开。”
容恩早已停止嘶喊,心里,原先积压的希冀一点一点在沉寂下去。
“我就是不走……”
“李卉。”老板过去拉住她的手臂,“容恩不见了我们也急,别闹性子,你和她最熟,快回去,到她平时常去的地方找找看,实在不行的话报警也来得及,你留在这也没有用,浪费时间。”
李卉似乎被说动了,很久没有说话。
然后,容恩就听到外面转身离开的脚步声,她靠在门板上的身子渐渐滑落下去,直到她们下了楼,她还能听见李卉隐约的哭声。
生活就是这样,它总是让你看到些希望,就在你竭力想要抓住它的时候,又被狠狠击碎。
她们定是走了,死一般的静谧又压下来。
当周遭太静的时候,容恩觉得整个耳膜都突突的,仿佛一点点声音就会让人变得很敏锐。
她依偎在门后,坐了很久,蜷起的两条腿交叠在身前。
整个身板因为维持着一个动作太久而显得僵硬,容恩不知道坐了多久,外面静悄悄的,一点点声响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