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摆动作?”
见蓝斯似有不解,人马一面解释,一面自己帮他摆起了动作。
“子宫里面还没有清理,殿下要摆一个更方便深入的姿势,我才能帮殿下清理干净。”
言语间,蓝斯已经被摆成了跪趴的姿势。又因为大脑还处于性兴奋当中没有多想,蓝斯还听话的顺从,想着舔子宫估计也会爽得肝颤,双手顺从地向后羞耻地扒开了自己的骚穴,呈现出一种极其淫荡的邀请姿态。
直到身体被巨大的阴影笼罩,紧接着立刻便被牢牢压住,穴口也感觉到被光滑的圆柱体顶住,蓝斯这才发现似乎接下来的发展和他预想的不同,可已经晚了。
“不,不,不可以!不要...啊啊啊啊啊”
逼口很滑,马屌打滑了几次,可人马并没有慌乱。有条不紊的几次对正,在某次大龟头正好顶进两片湿滑的阴唇间时,抓住机会,猛地将大肉冠顶入,人马接着缩紧了腹部的肌肉, 下沉身体,让她那根粗大的马屌缓慢地进入了蓝斯的小穴。
太粗了,那马屌对于蓝斯来说实在太粗了。穴道里湿滑的褶皱完全被撑开,仿佛整个穴道没有一寸淫肉能逃脱被摩擦的命运,蓝斯倒没有感觉自己的阴道被撕裂了,他只是觉得下身好胀好满,似乎他的整个下身都被大鸡巴填满了。
“呜呜......不能再进了......不要......已经到顶了......会死的......会死的......”
都忘了呵斥人马竟然敢欺骗自己,趴在圣台上,语调惊恐的重复不可以再进了,蓝斯真的很想知道这人马的大屌究竟还有多少在外面,可他也很清楚,人马不可能让他起来有机会逃脱的。
就像是一只被发情的健壮烈马逮到的可怜小马,蓝斯不住的扭动身体,试图从人马的胯下逃脱,可就如同大多数畜棚里被压在下面受种的马儿一样,他根本挣脱不了人马的压制。
只能在惶恐的情绪中,感受那逼道被重重摩擦的强烈快感,渐渐的,蓝斯耻辱的发现......自己硬了。
头埋进手臂之间,蓝斯羞得满脸绯红。竟然被这种粗长得离谱的马屌干出了快感,甚至逼道已经主动在吮吸着马屌了,难道他真是什么黑洞受?
无法接受淫荡到如此地步的自己,咬住嘴唇,不愿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呻吟,蓝斯压抑着,压抑着,突然恍惚发现了一个盲点。
他身体里的神咒似乎比起从前松动了不少!而且,他一回想才发现,这神咒发生明显松动的时候,似乎正是他主动掰开逼穴给人马进入的时候。
难道,他主动发骚就是冲击神咒的关键?
这并不是个逻辑严谨的推断,可它给了蓝斯不在意他人,特别是“幕后主使”看法的借口。不就是演自己很淫荡吗?为了解开神咒,他一定可以的。这么想,蓝斯也不压抑了。
嗯嗯啊啊的淫叫逐渐变得要多骚有多骚,甚至主动夹着大肉屌费力地晃动丰满的屁股,骚鸡巴也摩擦着圣台用前列腺汁作起了画,慢慢地,蓝斯连脸上那隐隐的不自在都消失了。
愉悦的体味起了大马屌的缓慢伺候,蓝斯甚至不满足地哼哼唧唧了起来。
“嗯......啊啊......快一点......要快一点......啊啊......好棒......就是这样......还要......还要再快一点......”
听了蓝斯的哼唧,人马那张总是没什么大表情的脸罕见的勾了勾嘴角。接着,就如同给腰装了个马达般,人马高速地肏干起了被她压在身下正在发骚发浪的蓝斯。
全身都酥酥麻麻的,蓝斯爽得好像登上了云端。飘飘欲仙之际,蓝斯又突然感觉穴道深处被狠撞了一下。身体猛地一抖,蓝斯前面的粉屌喷了精。紧皱眉头,表情变得舒爽至极,蓝斯又感觉他身体深处的那个小小的肉肠圈被撞开了。
马的龟头一干进子宫就会对阴道形成封锁,然后马就会往子宫持续灌注精液,时长约一分钟。这是蓝斯在书本上看到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