Omega仰着无辜的脸庞望他。

“很简单,你最害怕的经历,告诉我,是什么?”

身披白大褂的医生谆谆善诱,在敞开的窗前引导着身形小巧的病人。

同样是躺在镶嵌着金丝的扶手靠背椅上,漂亮的小omega却像只幼软的白猫,弓着身子,整个人从头到脚地被吞了进去,从身后望过去,连根头发丝都瞅不见。

“咔哒”、“嘶唰”,几下绑带和束铐的声音响起,同侧的肢干都被捆在了一边,雪嫩的身躯呈收缩的“大”字形,被固定在了椅子上。

鼓鼓的、还在涨奶的丰腴乳房,与潮意潺潺的蜜户一起暴露在外,尤其是那株充血的红嫩蜜花,被男性alpha的舌头和手指玩得花径外翻,还没有来得及缩回,腔肉在激烈的潮吹后,有些许外垂,蜗牛软触似的耷拉在外,还在微微蠕动,活物似的轻轻挛缩。

“最、最害怕的经历……”

可怕的回忆涌上心头。

沈宓本不想配合,可身前的alpha忽然按着他的腺体,几乎狂暴地向他兜头倾泻动物感的信息素,浓缩的味觉分子侵入骨血,排山倒海般扑面而来。

“是不小心流产,失去了心爱的‘囡囡’?”

他本想点头糊弄对方,但omega天性的服从,却让他缴械投降,选而在下一句话语出来时,流着泪浑身痉挛,仿若忽然过电了般狼狈,“还是在意识模糊的情况下,被不知姓名的alpha强奸插入,在你体内射精?”

“不要,不要再说了……”

浑身血液似乎被冻结,尖锐的冰晶边梢锋利,密密匝匝地朝四周扩张,一举扎穿了薄薄的毛细血管,他痛得想要蜷缩起身躯,以此来拙劣地保护自己。

“对方是一个人,还是很多人?”

镂空提花的项圈被扯断,其上做工精致的纽扣被甩飞,恰好滚落至浑翘胜霜的圆滚乳肉上,多汁而柔软的酥红茱粒亦跟着瑟瑟弹跳,像极了一对受惊的肥软白兔。

乳香绵绵,秾香摇曳,让人忍不住想低头,以唇舌细细采撷,咂摸其中曼妙柔润的风味。

“我、我不知道……呜!”

池颐云面色沉静,长睫葳蕤垂下,贴着那汗淋淋的软嫩腮颊。

那动作绅士又狎昵,自然而然地沿着细汗沁落的痕迹缓缓亲吻,做得无比自然,又那么水到渠成,仿佛眼前的病人生来就是属于他的。

宽阔的怀抱张开,臂膀牢牢擒住泪意潸然的猎物,而后缓缓收拢回锁,用禁锢的姿态,去描摹那纤弱的形体。

脆弱的,易碎的,动人而错落,无一处不秀致精妙。

“那就是都有了。”

池颐云平静地说道,同时将椅子转过去,对着一旁陈立的全身落地镜,更高地抬起朝外分开的腿心,对着镜面把玩底下狼藉红烂的雌穴。

“他们是这样玩你的吗?”

那束带露的蜜花痉挛着,落入男性滚烫的手指。

湿豆肥肿,巍巍颤栗着被剥出包皮,水溜溜地在指缝里滑动,“那些人是不是轮流玩你,这里被抚摸把玩时,你是不是忍不住爽得潮吹了?”

指肚布着粗糙的老茧,借着潾潾春水的滋润,“菇滋菇滋”,长驱直入,粗暴地碾过战栗的肉蒂,挤开两旁湿润地拥簇挤压过来的嫩肉,熟练地找到阴道所在的位置,三指并拢,猛然贯穿了脆弱的花心。

“啊、啊……!”

花心很浅,光是用手指都能够着,每次男人的阴茎一插进来,捣了没几下,他就哆嗦着直抖,“不要,我、我真的不记得了……”

沈宓是世所罕见的双性omega,初夜和分娩都在违背保护条例的年龄,极度的催熟下,早熟的花萼发育迟滞,甚至停在了半道就止步不前了。

用通俗易懂的话来说,就是阴道和生殖腔狭窄紧短,只相当于青春发育期的普通omega,是这世间绝无仅有的珍例。

无论是谁,不需通过任何信息素或是药物的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