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一口饱满丰嫩的肉花,每次撑不了多久,才干了数十下就开始从内部收缩,不断地连续高潮,开始汩汩地漫溢浆汁。
前端的小小嫩茎也跟着竖起,歪歪斜斜地半勃着,马眼还拉起细细的白丝,一口接一口地胡乱吐出少量的精水,模样稀薄,让人怀疑这样淡而少的精种,是不是早已失去了承育子嗣的功能,根本就是另一种形式的潮吹。
“亲我……”
雪白的双臂拘着池颐云的脖颈,omega恃宠而骄地命令道。
同时,沈宓强迫般地抬起他的下巴,侧过脸来,用嫩而尖的舌蕊搔舐着他的眼睑、睫毛。“啧啧”……这片湿漉的薄红嫩肉狎昵地游弋向下,把池颐云的面部和脖颈处都整的一派狼藉下颌甚至是喉结,都留下淋淋的水渍。
这些渐次落下的含嘬吻不像吻,舔不像舔,但却如暴浪般轰炸着池颐云的感官,令他气血沸腾,太阳穴处青筋绽起,一刺一刺地暴出钝痛他想按照omega说的,温柔而从顺地满足对方的欲望;但实际内心的欲望已如狂浪,已经从身体内部将他撕扯分裂。
“你好呆啊,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?”
见他闷喘着粗气,眼眶发红,不知是热的还是难受的,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自己,胸膛也剧烈起伏着,抽插的频率逐步慢了下来,身上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,沈宓拧着眉心,又催促道。
很显然,沈宓又快高潮了。
每次攀升至兴奋的顶点,他都会这样不顾池颐云的想法,十分任性地发号施令,也不管自己这五花八门、时而这样时而那样的要求,别人能不能尽数照做。
“快点嘛、再快一点……”
Omega口齿模糊地说道,雪腻光洁的小腿缠上来。
皮肉白中沁粉,润濡脂滑,浴着薄薄的细汗,灵蛇似的滑软,紧紧盘住少年alpha的腰,将结合的私处压得更深,像是要从身体活肉的内部将两人融铸为一。
“操……!”
肉眼可见地,茎身上的青筋暴涨,沉甸甸地鼓突震跳着。
池颐云腰眼一酸,精关大开,有汇聚的热流如巡箭般迸射而下,狼狈地喘着气,下意识地咬紧后槽牙,爆了句粗口:“妈的……”
沈宓这个骚婊子……只顾着自己爽,把他当按摩棒似的盘弄,自己快到了,就乱扭着屁股,缩拢腿心,让嫩红的阴唇有规律地抽搐,逼他射精,也不理会这样肆意的榨汁对方会不会难受。
像是磕了过量的兴奋剂,搏动的血管点燃了似的灼热,内里液浆沸腾,快要破体而出。
富有毒性的快感使脑神经不由自主地战栗,心头邪火暴起,让池颐云恨不得将眼前的“主人”活生生干死。
雪白腻软的臀肉间滴滴答答地溅出淫液,好像失禁了般汹涌,那是浪荡的omega四处求欢后,被人压着狠狠操了一晚上的结果。
碾压式的快感是最好的催情剂,他会死死地握住那薄软的腰肢,感受后者恐惧之下细微的颤抖。疯狂的侵犯间,热液黏糊糊地滚动,湿濡的触感蔓延,爬过全身,留下置身深渊般的泥泞。
掌心狠掴打下,在那汗津津的股肉上烙下鞭笞的痕迹。极致的高潮是侮辱的最高形式,水花四溅,甬道因此缩得更紧了,被穴肉吮得油光水滑的阴茎上青筋绽跳,激爽淋漓,侵蚀着化作齑粉的理智。
淫美的肉缝被干得外翻,水滑柔腻,如同一只肥鼓鼓的桃子,从内芯里熟得透烂。两手从丰腴的果瓣外侧一拧,便能从口唇处翻出充血的靡色桃肉,涔涔的淫汁滴落下来,透出清甜入骨的甘香,侵占着雄性的官能。
嫩乎乎的软鼓胸乳洁白而丰盈,如同一轮凝霜的月亮,小小的,还未完全长成,一手就可拢住,散发着同样带着涩气的淫香。
池颐云不知为什么变得极为饥饿,急切地张开嘴,将被濡汗微微浸湿的乳肉含在嘴里,有香甜的奶汁打在舌面上,液流裹着温度,灌入肚腹中,带来奇异的满足感。
“啊、疼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