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就不见了。”

“……咕呜!”

沈宓还没来得及喘一口气,粗硬的阳具就再一次贯穿没顶,甚至捅得更深了,顶得他眼冒金星,胃里的酸水一股股地往上冒。

“笑得那么开心,是不是觉得跟他走比留在我这里更好?”

沈宓大张着嘴,头颅艰难地小幅度左右摆动着,想表明事情并非对方想象的那样,同时扑打着双手,指头抠挖着沈雪檀袖口的衣料,想挣脱alpha施加的桎梏:“不,呼……”

喉头抽搐,夹着硕大的龟头拼命往软肉深处咽,而后又因为马眼口喷薄的腺液和精水的腥苦味不住反呕。黏膜连动式的一阵阵痉挛,以及口唾分泌的湿润触感极大地取悦了侵入者,刺激得alpha鼠蹊发热,一度几欲泄出来。

无法吸入足够的氧气,血液循环受阻,沈宓头颅潮热、逐渐昏沉,意识在断片的边缘沉浮,扑棱着的双手也缓缓垂了下来,悬空坠在一边,只痉挛似的偶尔弹动一下。

黏答答的白丝裹在一起,将嘴唇内侧漂亮的粉红色黏膜粘连胶合,含着男人鸡巴的嘴唇水浸浸的,泛着湿亮的淫光,始终保持着不自然的张开状态。

沈宓连眼前人什么时候已经将肉根抽离了也不知道,口中还断断续续地逸出呜咽,以及骚而软的哭叫。

在那扼住omega脖子的那一瞬间,沈雪檀的眼前闪过很多画面。

那些男人可能也会像他这样,将娇小的omega按在沙发椅面上,而后把丑陋吐水的鸡巴插进窄小红润的嘴唇,抓着omega的脖子粗暴深喉,掌下的皮肤绷出喉咙眼不断起伏的阴茎的形状,指节钳扼住咽颈部,还能感受那细弱青筋狂乱的跳动。

只消寥寥几下宣泄抽插,omega就会皱着脸哭出来,然后拼命蹬腿抵抗,前牙咬住下唇,腿根抽搐着,颤巍巍地抬高,暴露出大片潮热的风景。

鲍鱼似的红嫩小穴骑在脚下脏乱的地毯上,如同一株殷红的蜜肉垂莲,在濒死中迎来高潮,龇尿般“噗嗤”有声,一股股地喷出黏稠的阴精,蜿蜒流淌,聚成一小滩淫靡的水泊……

快要到达垂死的临界点了,omega四肢脱力,但嘴里还仍在含混地低咒着。那叫骂声很不动听,于是陌生人会攥着omega的下巴,“咔嚓”一声,用猛力卸掉骨头,迫使他张大嘴流涎水,像条濒死的裸身母狗。

晶莹的雪白皮肉潮红相间,两条渍着水痕的大腿曲跪在男人身下,被抓着发丝倒提起来,出于求生本能,被动地“咕咚”吞下堵住咽管的精液,咽不掉的部分,则像口红一样被龟头挑起,黏黏得涂满嘴唇……

想象着这样的画面,沈雪檀的眼睛陡地红了。

同时,在沈宓喘气的间隙,他清楚地闻到了omega口中传来的淡淡酒精味那个该死的村夫,在给omega的饮料里放了料,虽然不知道剂量多少,但能确定的是绝对不安好心。

他不信沈宓不知道贸然接近陌生人的后果。

但是,就算能隐约估量到其中的危险,omega还是趁着他离开的片刻功夫跑了,还向别的男人献媚微笑,软嫩白生的双腿悬空摇着,卖弄风骚。

傻子都能察觉,之前omega脸色突变,嘴里连连呼痛的模样都是做给他看的,目的就是调虎离山。

如果他再晚点回来,说不定omega就要被“消失了”如同一滴水渗入野外的尘埃,就在他咫尺可及的距离里被关入地下的暗格里。

“明明只有待在我身边才是最安全的,为什么就是不懂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