尽头吸夹,活体的肉套子似的湿软合度,密不可分地吮含缠绞,片刻也不舍男人的抽离。

肉眼可见的,性器每下外抽,都能带动鲜红嫩肉的鼓动抽搐,随着贴合的青筋一并向外沉坠,有了轻微的腔肉脱垂现象。

“别害怕,至少你现在能直面恐惧的场景,而不是陷入昏迷,不是么?”

见他又哭又叫,漂亮的小脸浸在泪水里,皱得不成样子,青年医师诱哄着他平复呼吸,在他快要昏过去的间歇,柔情蜜意地和他接吻。

“小宓,张嘴,我要吃你的舌头。”

沈宓晕晕乎乎的,伸出舌尖,鲜红的嫩蕊在空中绵长地舌吻,在空中淌下涟涟的唾液,而男人则张口接住,将绵长的银丝、汩汩的唾津,以及嘶哑的浪叫和呻吟,都尽数吞进了肚子里。

“你真像条小狗。”

男人捏着他的脸,舌面卷动,吞食着他眼睑处涌动的热泪和细汗。

吻着吻着,兴致勃发,好不容易才一逞痛快的兽欲卷土重来,比之前的还要凶猛暴戾,拧着堪堪一握的柔软腰肢,迫使他转过身去,跪趴在地上,从后面承受狂暴的撞击。

沈宓终于从密集的吻里找到喘息的间歇,神智浑噩,撅着屁股晃动着身躯,被干得阴潮迭起,红嫩肉茎亦是翘得高高的,在一下强过一下的摇晃里断续射精,到后面射无可射,只能喷出稀稀的黄尿,把下巴和肚子都喷脏了。

“小狗……”

他回想起什么,喃喃应和道:“对,我是一条听话的小母狗……”
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