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觉得冷么?”
玉白的趾节被轻轻托起,甲面噙着柔软的淡粉,被烙下点水似的吻,比之羽毛更轻。
“嗯……”
赤裸雪白的身体扑到池颐云的怀里,四肢并用,无限依恋地缠住他,宛若一株柔嫩的攀缘藤植,软绵得没了骨头,只能依附其他生物,以口舌和穴腔汲取稀薄的营养。
“好困,我不要起来……”
说着,湿漉漉的软舌被人捉住,恶意地往外扯,张口舌尖颤抖间,涎水成串滴落,积在下巴处,“唔唔”
面颊沁粉,眼帘半阖,仿佛要在这暖洋洋的体温里融化了般,犹带着棠花春睡的困倦,整个人有如被濛濛晨雨淋得透湿的小狗,呵欠朦胧中,眼睑和鼻尖都挂着潸然的水珠,温驯而亲昵。
舌头被玩得发麻,敏感的味蕾被指甲刮动,疼得他发抖,原本游荡天外的三魂七魄都快速归位了。
“干什么?”
Omega眼尾发红,眼眶里涌起泪水,瞪向揽着他的人。
只是,那目光看着凶,却没什么杀伤性。
“你爱我么?”
睡意朦胧间,alpha干燥的唇瓣印上汗津津的额头,问出状似无心的话语。
“为什么这么问呀?”
由于极致的懵懂与无防备,以及众人心知肚明的毫无反制能力的脆弱,反而让人更想深入挞伐湿媚的秘口,挑拨和剜出那颤栗的核心。
满目泪意的omega没有多想,在对方的胸膛前蹭了蹭,软软地嘟哝道:“当然最爱你了。”
“这样么。”
男人的食指动了动,但并没有更过分的举动。
池颐云当然知道,昨天晚上,他们是如何在深夜的树林里裸裎相对、浑身密汗地赤裸纠缠的。
光是在射满那湿红的女甬里两次还不够,那紧窒的濡缝像是怎么也填不饱,含着他胀热的性器,竟是一分也不肯松口,抽插间,窄小的生殖腔被拽得往外松垂,几乎要被扯出烂红的穴腔,不停地喷出黏糊糊的液体。
哪怕是在缴械灌精浆后,池颐云也无法正常抽离。
他抱着已然半昏迷的omega,回到医护人员专属的休息区,将这个不知羞耻的荡妇按在床上,双腿用皮带捆缚在床柱两边,拉扯成笔直的一字形,凝视那大张的私处。
池颐云低头,打量着那张犹带绯红的脆弱面容。
极其地勾人,但也极其地浅显,甚至单纯天真得有些可笑。Omega自以为掩藏得很好的满腔心思,其实一开口,快被人连细枝末节的弯弯道道都给看透了
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骚货。
自恃着颜色和家世,盛气凌人,挥霍着自己的魅力,以为所有人都会自愿跪在他的脚下,做他的胯下之臣。
一个笨得要命的小贱货。
天生情种,还没发育完全就火急火燎地跟人私奔,被人操大了肚子还不知道,浪得要命,不知节制。
他从没见过这样的Omega。
像这样朝秦暮楚、水性杨花的婊子,也算是稀世罕见了,跟前男友藕断丝连的同时,还跟亲哥哥滚上了床……
这还不算,苦头吃了不少,还是本性难移,根本没长记性
一下没看住,又黏黏糊糊地去贴其他男人,甚至是第一次见面的、毛多还没长齐的毛头小子都不放过,卖弄风情、一刻也闲不住,似乎一点也不怕再次怀上没有名头的野种。
可就是这样杨花心性的婊子,却不是他的。
“你是谁?”
这句话像利剑一样,雪光陡现,穿过他的心。
初始,还不觉得过分地疼,但胸口里竟有什么滚烫的东西“嗤嗤”作响,沸热地汩汩奔涌了出来。
已经不是第一次了。
隔了一段时间就记不得他了,无论是现在,还是少年时期;无论是穿着道貌岸然的白大褂,还是沉闷单调的学生制服,自己就像是条流着涎水的狗,被om